“这个混账东西!什么不好学,偏学他老子阳奉y-in违!”老太太一怒,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到了王熙凤跟前。“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重要事,竟比老婆子我还有他兄弟还重要。要是回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老太太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目光如刀,刮得王熙凤肌肤火辣辣的疼。
谁让她与贾琏是同体夫妻呢?也难怪贾母会迁怒于她。
贾惜春是个冷心的,贾迎春是个怯弱的,贾探春是棵墙头草。面对浓浓火药味的现场,三人同做壁上花,谁也不敢顶着贾母的滔天怒火,去替王熙凤求情。
身上穿着的是王熙凤最爱的一套衣裙,此时让茶水ji-a-hi了裙摆,假如今日弄脏了她裙子的是一个下人,使不得就要发怒撵出府去了。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是王熙凤的顶头大山贾母,王熙凤是半个字的不满都不敢表达出来。
王熙凤面白如纸,双唇失去了颜色,上下打着颤,是怕更是怒。
老太太不清楚贾琏所谓的要事,难道她这个枕边人还能猜不出来?那贪声逐色的东西能有什么正经事?必是去外面楼子拈花惹草了!
王熙凤心里气到不行,生撕了贾琏的心都有了。
王熙凤跪下向贾母请罪,“老祖宗息怒,待那混账东西回来,您如何问罪都行,如今最紧要的是派人将宝玉找回来。”
王熙凤的话倒是提醒了一心顾着生气的贾母,她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看向鸳鸯道:“去,从我私库里将那紫檀锦盒抱出来,带着我的帖子,去请顺天府尹调派人手帮忙寻人。”
嘱咐完毕鸳鸯,贾母侧目望向赖嬷嬷。“召集府里全部的人手,统统给我出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