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彳亍过许久的事,想来还是该告知你。”应尧之背对着她,缓缓说道。
他的手轻轻婆娑着玲珑精致的木盒表面的图案。
“糖糖,你失忆了。”
唐诺本以为应尧之要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待听到这一句,她的情绪由期待膨胀为爆笑,哈哈捧腹。“你在说冷笑话吗?好了好了,没想到你还挺逗的,应尧之,我们可以试一试。”
应尧之薄唇抿成一条线,依旧是冷静的样子。
手指捏得泛白了,将檀木盒子拿出来,放在唐诺靠着的桌台上。“如果有一个人默默爱了你十年,你怎么想?”
唐诺止住笑,见他一本正经,嘴张开又合上,“我会很感谢他。”
“如果你们曾经相爱,只是你忘了他。你怎么想?”
“这不可能。”唐诺搜罗记忆,毫无此印象。应尧之话中之意她已经明了,只是她不相信。
应尧之打开木盒。
“我每一年,都会给她写一封信。这信寄不出去,写了心安。”他把十个信封拿出来摊开放好。
唐诺手指轻触信封表层,如同慢动作一帧一帧播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