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蓁应了声是:“我还有意回去教坊司收拾一下随身物品,顺道与大伙告个别,请王爷恩准。”
诚王道:“好,你去就是。早去早回。”
同样是徐显炀牵着马,与杨蓁并肩走出诚王府,两人的心境却与数日之前全然不同。
稍一远离了王府大门,确认周遭无人了,徐显炀便亟不可待向杨蓁道:“诚王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你若是不答应,他必然不会强迫于你,你又何必应他留在王府?难道只为我那一句话赌气?”
杨蓁轻笑一声:“你这话问得好笑不好笑,我有什么可赌气的?你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徐显炀看不透她所言是否真心,只依着直觉判断,似乎自己那番答复被她听去,就是会令她失望,也就是自己对她不起,从而也觉得她此时似乎就是在与自己赌气。
他不得要领地解释:“你不晓得,他之所以会那么问我,就是因为从前曾听我许下过誓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