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恬又是那种又“臭”又“硬”,软硬不吃的死样子,沈从南心里越发委屈和愤懑,说话也没了轻重,“刚刚不是很有勇气,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也那么能讲。连我替她脱的话都能说得出口,这会怎么不行了?”
话并不好听,阮恬轻拧了眉,握紧了虚汗涔涔的手心。
虽然阮恬以前也经常动不动就不说话,但此时沉默的阮恬更让沈从南心里没底,他猝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再次朝她走,“心虚了?说不上话了?”
沈从南往前一步,阮恬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像猎人与猎物紧要关头的生死博弈,到最后总会有个输赢。
沈从南太阳穴口的青筋突突地跳,这五年来的积怨像沉眠多年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忽然爆发。他忽然长臂一捞,紧紧拷住了阮恬的手腕,另一手发泄一样卯足了劲要拽下她外面那件防晒衣。@
阮恬的脸上的平静这回终于绷不住了。她带着浓稠的抗拒意味,怒喊了一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