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韩均,未免觉得唇色有些苍白,身形似乎也单薄了不少,不由心中一紧,几欲开口相问。
“伤到哪里了?你这孩子,有伤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何必急着过来?我们也不会怪你的。”齐氏上下打量着他道。
韩均道:“不过是小伤,不碍事的。晚辈……晚辈一走数月,久不曾拜访,着实惦记。”
惦记的是谁,众人自然心知肚明。
路子昕面色微红,心中嗔怪他当着父母亲人的面就说起这些羞人答答的话来,可一想到韩均在外劳累了这么久,回京都不能养伤,急巴巴地就来自家,到底不忍心说他,只用蚊子般的声音道:
“爹爹,娘亲,外头还有些凉,不如进屋子里说话吧!”
看他穿的那么少,还要硬撑着和一家人说话,她有些心疼。
一把嗓子轻轻柔柔地,带着心疼,像轻飘飘地羽毛划过他五脏六腑,韩均听了心中欢喜,着实熨帖的很。
他的小丫头会心疼人了啊!
于是也不含蓄了,直直拿一双眸子灼灼地盯着路子昕,眼神醉人。
路子昕羞涩地低下了头,大约是穿的太暖和了,耳朵尖都有些发热,一双躲在绣鞋中的小脚不时轻轻地踢踏两下,就是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