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七叔。”村长沈老头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沈利洋。
沈利洋回了个无奈的笑容:“大堂伯,您看着办吧。”
晒谷场里的大竹筐,少则能装四百六十多斤稻谷,多则五百多斤,三堆稻谷,每一堆都有七八千斤稻谷。当然,彻底晒干后可能就没那么重了。可不管怎么说,一个人,就算赵清茹兄妹俩,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将这七八千斤稻谷给搬空了。关键还是大半夜可以说黑灯瞎火,还得冒着雨,来回搬动。这显然不太现实。
要说也是这田学家跟徐家婶子倒霉,前头还有个同样偷集体稻谷的恬妞婶一家,恬妞婶一家还有几年前间接害死一条人命的嫌疑,不管是初犯还是惯犯,这一次村里都没打算轻饶了。
至于暗搓搓估计拿剪刀戳破防雨布,弄湿稻谷的马芳,那性质比偷集体稻谷更为恶劣。
要知道一个竹筐里就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