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上翘,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似乎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行至街道中部,他打开了一扇不起眼到,谁都不会留意的,老旧,落漆的大门,大门上金府的门额,也是破旧不堪。关上门前,他屈起一根手指,叩了叩门,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若有识货的人听见,必会听出这显然是一扇料子极好,且极为坚实的门,也必定会疑惑,这样好的这般昂贵的新木头,怎么被人特地做旧,成了这副不堪的样子。
细眉细目的男子露出得意的神色,吹着口哨,手脚轻快,给这扇和他一般善于伪装的大门落上了枷锁。
不一会儿,走出一名女子。从这金府的后门,或者说是另一宅子——钟宅的正门,为何这么说呢,因为这宅子它竟然有两个正门,一处名叫金宅,而这一处,却叫做钟宅。
这宅子坐落于街道中部,街道宅院良多,名字让人记不全。是以没人发觉此宅面向不同的两条街道,有两个不同的名字。若被人发现,定会叫人起疑心,一宅做两名,宅院主人究竟是抱有什么别有用心的目的。
这题着钟府大门走出的女子,个子稍高,身量却瘦削,衣着精美绣服,面化淡雅得体妆容的女子。她迈着不徐不疾的步子,往前施施然走着,一举一动,手足间尽是优雅。此女子若细细查看,便可看出她与方才进金府的细眉细眼的男子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此人,正是这座充满了伪装的宅院主人。
☆、卸下伪装
一袭红装的女侠正盘坐在垫子上,捏着一枚绣花针对着桌面上的一团绣蒲团,正苦思冥想,对着那浅薄的娟面毫无章法地乱戳一气。
新来的教习绣娘忙捉了她的手,话语却是温柔的说:“少夫人,不是这么绣的,应当像这样。”
教习绣娘手把手改过她捏针的方式后,仍不放手,继续捏着她的手,带着她绣起花来。
女侠绣烦了,伸出左手抓起绣娘捏她的手腕。
“啧啧,绣娘,你这手可真好摸,真好看,怎么养得这般皮肤光滑洁白无瑕?有什么秘诀不?可别私藏啊!快快如实招来。”她似乎太过无聊,竟然一把抓住一直捏着她右手带她绣花的,那只绣娘的手,然后就这么翻来覆去地捏着绣娘的手腕瞧个不停。
危晓曦面上夸着人,心里面的警惕却一点一点增强。因为面前这人的脉相,分明是属于男子的。是他们要找的目标吗?
“绣娘”反手一抓,将危晓曦的手抓在手中,这下就是他在摸她,真真实实地吃豆腐了。
不悦在心中弥漫,面上却还得装作没事人的样,演技高超,并未让同是高超演技派的“绣娘”看出半分端倪。危晓曦忍着不悦,假装在几天后忽然间因着“绣娘”开了窍,学得有模有样起来,不过,这里面确实有这“绣娘”很大的功劳。他力求讲得透彻明白,多种多样的方法并用。十来天的功夫,危晓曦就摸懂了门道。渐渐的觉得刺绣好玩了。
这日,危晓曦不经意抬首时,发现“绣娘”露出一丝怪异诡谲的笑容。虽然他这笑容短暂地让人怀疑自己眼花,但危晓曦的确看到了,她估摸着,他快要开始作案了。
当天下午,杨府杨公子外出采办货物,留下娇妻独守空房。
危晓曦睡在床上,已经子时了,没有人闯入房内。
漆黑一片的屋子让危晓曦颇为郁闷。为了装得真的睡着了,骗过习武高手的耳目,她须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保持这种状态已经好几个时辰,什么都不能干真是太憋屈。
况且,夜已经很深,那“绣娘”要来早就来了。思及此,危晓曦放弃了伪装,翻腾了好几回身体,这才打着哈欠,打算真正入睡。
睡意正浓,忽觉鼻尖飘来一缕mí_yào之气。若是平时,她闻了这气味,必定会立马惊醒,将下药之人痛打一顿。而现在,她依着这mí_yào,呼吸益渐平缓,叫谁听了,都会知晓,她已然陷入了熟睡。
来人一身夜行衣装扮,蒙了面纱。
他伸手拉下自己的面罩,漆黑的房内,看不清是谁。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他在解自己的衣服。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已除尽了。
黑暗中数声尖细得意□□的笑声响起。声音不大,或者说是在刻意压抑着,让他原本尖细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压扁的气球。怪异之极。
刻意伪装多日的面具终于脱下,猥琐取代得体,得意取代谦卑。
他心情极好地出手,缓缓地掀开被子。妙龄女子正在紧闭着双眼,皮肤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光滑水嫩,定是手感极佳。他的手痒了起来,迫不及待再伸手解那熟睡中人的扣子。
☆、“绣娘”犯案被抓
松开纽扣,露出的脖子纤白细腻,好似一段被老天赋了弹性与温热的白玉。
刚解开第一颗纽扣,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探向那段似乎发出勾魂摄魄幽香的白玉。
先是一只手指头轻触试探,一接触,便痒意更甚,身体更不由控制,双手竟是抖了起来。他激动地探出双手,颤抖着一把将那脖子握住。
药效下熟睡中的少女毫无反应,即使为所欲为,也会是毫无反应呢。他唇边扯开的笑容越来越大,心中更是滋生出巨大的得意与爽意。多日的伪装,今夜终于可以一偿回报,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如此优厚,如此诱人的回报。激动,在所难免。
激动难抑之下,那双手便似粘在少女那脖子上揭不下来一般,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