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听着这话冷冷一笑,“没想连你都准备得这般周全。”
自这事之后,他已不会再是从前的他,而她也不会再是从前的她。原来他一早已有准备!是她傻了。
燕谨微微一滞,即刻捉紧地解释:“不。只是严氏死士之前提议,必要时……相信你应该明白。若不是你这个计策,想必这些丝毫没有用武之地,我早被他困死在这里。”
沈画当然明白人求生的本能,落在对方手里只会生不如死,“殿下,您如今可信了?我并不是个心善之人。”
沈画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燕谨揪心看着她,眉头紧蹙,伸手欲替她整理头发,沈画却下意识避了一避。
燕谨抬起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