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谨深深吸了口气,别开脸道:“收到你的信,我的确很伤心,也有些不甘。但,小画,我更不愿见到你伤心。说起来有些事或许你不知情。十几年来,他曾背着他父亲不计两家恩怨,暗中帮过我无数次,为达成眼下的局势也好,或真为保我性命也罢。我都不会恩将仇报。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
或许她不知道,之前柴骏在劝说他的信里用了怎样的措辞。那是多年的知己才会有的腔调。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柴骏只不过是权衡利弊罢了。直到他深陷困境,前途未卜,才体会到柴骏这些年对他的助益。
那些看似冰冷的言辞,可以说句句替他着想。他也是因此才放下两人间因沈画生出的嫌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