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柴骏淡淡应道:“同路。”
真巧!
沈画素来是个以牙还牙之人,揪着机会便不会放过,微笑着问:“您也是回乡祭你娘的祖?”
兴许是没听明白,或者压根儿不懂她在说什么,柴骏竟郑重解释:“不同。办事。”
其实他要干什么,沈画的确很有兴趣知道,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知道。加上肚子里那条馋虫闻到饭香正在不停地催促,唯有不太好意思地揉揉肚子道:“饿了。吃完饭还得赶路。请恕……本公子不能奉陪。”
说完不等柴骏反应,直接拱手一礼,转身便进了那处饭馆,反正她暂时也没打算给他什么好印象。有的事欲速则不达,欲擒故纵的道理她很明白。她这时候说喜欢他,他会信么?总要搞点儿事情让他信以为真才行。
因是京郊官道旁的一间歇脚小店,里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