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玉拱手:“开祠堂需要告知族老么?还是只是咱们这一支开?阿娘!”
绵鱼听了,眉毛一拧:“咱们这一支开!虽然绵家都以布坊为主业,但是各种染料配方都私有,不用互相分享!你们也要把配方抓紧了, 这是我们石轩镇绵家的传家方!”
绵里和绵玉对视一眼,一同躬身回到:“是,娘!”
“玉儿?你们配方的染缸可曾安置好?”绵鱼皱着眉头问到。
“就放在祖母留下的染缸旁边!已经做好标记!”绵玉赶忙回到。
绵鱼满意的点点头:“你做的很多,我们家里家传的染缸就又多了一口!”
说完绵鱼就皱了眉头,绵里看到了问道:“阿娘,有什么烦心的么?”
绵鱼点头:“刚给你们分了家,现在想扩大染坊也没有宽裕的银两!还想趁着彩锦出来,正好可以看看能不能做成拥有万口染缸的大作坊!那是你们祖母毕生心愿!”说着绵鱼一脸追思。
“就是有银两,石轩镇也已经没有了好的地段!光是活水这条就很难解决了!”绵玉仔细思考后说道!
“阿娘,长姐,你们可曾想过开个分坊在遂林村?我看过来了,那边河流分支较多,地广人稀,产粮也不是很好,多是沙地,如果在那边建作坊很是不错!”绵里提议道。当说到这个的时候,绵里也是有些私心,之前她决定去遂林村不只是想要温书那么简单,这之前她一直想着先种些粮食作物,有自己的木系异能改良种子,必然要比别的地高产,但是想想彩锦出来后,需要的特殊植物染料增多,光是靠收购野生的显然不能满足生产需求,她完全可以种植出来返销给自己的姐姐,两全其美。
说完后绵里就看着了绵鱼,绵鱼想想:“等开完祠堂,我们再商议这些!玉儿,你且派人盯好了这些彩锦,我还要与小六的岳母好好聊聊出售的事情!”
“娘亲,我已经联系了一个番商,我想可以先卖出去一些!”绵里看着绵鱼有打算铺网销售的意思,赶忙把自己联系了土路德的事情和绵鱼详细的说了。
“我儿确定那番国国主诞辰?”绵鱼问道。
“千真万确,在京城的时候,我除了接了这个预定,也派小英去问了别的番商,都在找奇物敬献他们的国主!”绵里答着。
“这未尝不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啊!”绵鱼点点头,“先回府再议,有这么件大喜事,今日咱们府上好好热闹一下!”绵鱼开怀的在前面领着绵里两人回府,三人进了绵鱼的书房又秘密商议了很久,等绵鱼大笑后,母女三人让厨里送了酒菜,就在书房里吃喝了起来,这在绵鱼的记忆里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
华灯初上,将整个皇宫都点亮了起来,前些时日的紧张气氛似乎因为双方都没有交手渐渐缓和下来,勤政殿皇帝在和于家父女歌舞宴酒,俨然恢复了安宁。
皇帝举杯对着于农说道:“感谢岳丈多日的辛劳!”
于农赶忙举手过眉行礼道:“都是老臣应该做的!陛下折煞微臣了!”
皇帝摇头:“想父皇托孤老臣数十位!一听着长姐与朕发生了冲突,皆闭门不出!想想朕乃先皇嫡子,长姐乃一痣女,又心不在社稷,居然能受朝臣推崇,朕心里真是不安呢!”
皇帝手里转着酒杯,眼睛看向了于农,于农低头,心里不断腹诽,先皇是看中了这位陛下的仁慈,可是仁慈的背后是什么?志大才疏,妒忌成性,隐忍刻薄!
皇帝清咳一声:“国丈想什么呢?”国丈一词也只能用于皇后的父母亲身上,现在皇帝这般说显然是想废后,看着皇帝说过这话后,欣喜若狂的女儿,于农心里轻叹一口气,这皇位还不知稳妥不,就思量着废后,真真是愚蠢!
于农假装听了一惊,撩起衣摆就跪到了殿中央:“陛下万万使不得,如果让许国公知道,那可如何是好!”
皇帝轻哼一声:“身为皇后母族,不思报国!天天放纵亲族,自身酗酒为乐!实是丢了朕的脸面!”
于农趴在殿中央:“许家军方能确保陛下万无一失!”
皇帝听了沉默半晌,被酒j-i,ng激起来的豪情,顿时收敛了起来:“爱卿请起!”
于农应诺而起。
这时刘水大内总管跑到了殿上:“陛下,衡亲王求见!”
“奥?我这三妹出了何事?户部的钱还不够她花销么?”皇帝mī_mī眼睛,心里想到。
“宣!”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不能说出口,皇帝直接宣召了衡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