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听了小五子的话,心想这就是地头蛇啊,不过就算是地头蛇,他也得给我盘着。
没有考虑太多,绵里就让小五子三人临时搭了个几个木杆,两头用支架支了起来。然后,绵里将大刘绑在上面挂着,看着大刘骂骂咧咧的样子,绵里很是开心,就喜欢这样的硬骨头。
“你接着骂,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下来,想进村了,就得守着现在的规矩,不然就哪里来回哪里去!”绵里对着挂着的大刘说道。
接着转身就对小五子说:“再来人,就先给他们看着这个人,不行,就叫我,看看不给他们挂一溜的!”
小五子看着村口大门外左右三排的支架,咽咽口水,好凶残。
绵里则拍拍手开心去看看浴池建设进度。果然人每天都要活动下手脚,老是坐着看书,会心情抑郁!绵里哼着小调,跨着身子像个螃蟹样走着,随侍的小丫头偷偷笑个不停,但是她不是萤草和小雨,不敢在绵里跟前放肆。
等绵里看着尽头出现的步琪,连忙挺胸抬头,然后打开了自己做的折扇,一派儒雅气质的书生形象出去,慢慢的往步琪方向跺着步。
步琪早在绵里换姿势前就看着了,此时是又想气又想笑,以至于脸上有些异样,萤草看到了,以为步琪有些不舒服,连忙轻扶起步琪的一条手臂,小心的问道:“小娘子,可是安好?”
步琪听着萤草问话,哭笑不得的点头:“我很好,就是被个无赖气着了。”
“无赖?”萤草一头雾水,这里哪有人敢对着小娘子无赖。
步琪捋了下头发,指指路上走来的绵里!此时绵里的面容已经清晰可见,那脸上对着自己谄媚的微笑,看的步琪又想笑,心想这个登徒子肯定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绵里在离步琪五步远的地方喊着步琪:“娘子,好娘子,我来了!”
步琪抹抹额头,萤草看着绵里噗嗤一下笑出来:“小娘子,姑爷确实有点。。。。”
绵里一收折扇,然后往步琪和萤草中间一打开,接着先对步琪眨眨眼睛,才唬着脸说着萤草:“说,姑爷怎么了,是不是又在娘子跟前说我坏话?”
步琪伸手将绵里的折扇收了过来,白了绵里一眼:“要不你还是回家温书吧,看看你,周身哪里有个稳妥相,远远瞅着就是个浪荡子,还不许人说,怎么的?”
听着步琪的话,绵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步琪,素来守规矩的步琪一定又生自己的气了。
绵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瞅着不停。
步琪好笑的打开折扇拍在绵里的脸上:“村民们都敬着你,莫要瞎胡闹,闹出笑话,名声有碍。”
绵里慌乱的把折扇拿下来:“娘子,你拍我脸,也是闹笑话呢!”
步琪感觉好气:“你起开,我不与你这个无赖说话。”说着步琪就去看看各个瓦罐烧的怎么样,她今天需要严格的看看多少药烧出多少,毕竟所有药草都是绵府收购的,哪里都需要银钱,她需要j-i,ng打细算,看着做事有一出没一出的绵里,她觉着自己任重道远。
绵里笑嘻嘻的和给自己请安的人点头回话,步琪看她跟的紧,就说道:“我把娘亲给的京里的铺子,和我自己的一个县中铺子,改了药铺,请了两个坐诊的大夫。”
绵里听了点头:“好事,娘子做的都是对的。”
步琪听着绵里的回话白了她一眼:“你给我好好看看这个汤药如何能在药铺中售卖,不能拿到药铺里熬煮,需要咱们这里熬煮,你看着办,反正你也无事,温书累了,就给我想想,现在我是把药草都切碎了配好了卖,然后由忠仆把药渣回收,一时半会儿的还可以,但是时间久了就会有麻烦,你可以好好想想。”
绵里听了一愣:“这是垄断啊!”
步琪白了她一眼:“这是祖传秘方,怎么能轻易示人。”
祖传?绵里一个趔趄,这是很大众的东西好吧?可是想想昨日的功效,绵里只得承认步琪的话,是有那么一丢丢可以成为祖传秘方的可能,那不是后世子孙都得膜拜我,绵里摸着下巴笑的像只鼹鼠。
步琪半天没听到绵里的声音:“嗯哼?”
绵里清醒过来:“好说,好说,交给我,就是又得让小英采买东西了。”绵里拇指食指捻着。
步琪眼波流转:“公中出。”
绵里明面上的钱财都在搬家后交给了步琪,不能交的都在她自己的木系空间里放着!昨日想换个砚台,和步琪磨叽了好久,也没有成功,绵里今日眼睛一转:“娘子,您看我这般c,ao劳,还要好好的写字,那砚台有了小小的缺憾,所以我这心情就不好,字也写的不好,什么都不好,我就暴躁,暴躁就影响我想事情。。。。”
步琪连忙叫停:“你那砚台不是挺好么?为何要换,不许!”
“可是我讨厌那个颜色啊!”绵里扯住了步琪的衣襟,她也不是十分的想换那砚台,绵里就是想和步琪斗智斗勇的磨合,这样两人更得亲近。
看着绵里赖皮的样子,步琪无奈的叹口气:“你要是把方子做好,我就给你换个砚台。”
绵里看着步琪无奈的样子,就开心,听着她的妥协,心里就熨帖,连忙抖着眉毛说道:“放心吧,娘子,回去就能弄好。小英呢?让小英赶紧购置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