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可是怪我?”长公主看着绵里失神的样子。
绵里打理好j-i,ng神,摇摇头:“没有,只是突然之间要把祖方拿出来,心里有些怅然。”
长公主听了祖方,有些无奈:“于一可是说了,这是你研制出来的,何来祖方一说。”
绵里抬头看着长公主,有些错诺的说道:“曾经我想着传给子子孙孙的,只是。。。”
绵里还没有说完,步琪就拿着个红木盒子走了进来,看着盒子上的小儿戏水图,绵里就想起来当时祖方写好后,她和步琪在库房里挑的盒子,一眼看中了小儿戏水图的盒子,当时记得说道:“希望咱们的孩儿也如这个小儿一般活泼健康,祖方能延绵下去。”
当时的场景还很清晰的显示在眼前,可是转眼间就要成空,绵里因为要在这个时空开始落根的心突然要空了一样,眼瞅着盒子要交给了长公主,绵里走出来说了一句:“请慢!玉姐姐,那个盒子是我很喜欢的,能不能方子拿走,盒子给我留下?”
长公主疑惑的看着蔫了下来的绵里,无不可的把刚从步琪那边接过来的盒子递回了绵里,绵里轻轻摩挲了一下,心里一疼,打开了盒子,只有一张纸,绵里也没有看过,直接将牛皮纸递给了长公主,自己啪的一下把盒子合上,然后揣进了自己的宽袖里,那一脸的丧气之色,看的长公主不忍心。
长公主接过牛皮仔细的看着,粗通医理的她不住的点头,好方子,耗费也不是很大,她松了口气,珍视的拿出自己的荷包装好,然后仔细的放到自己的隔袋中。
等一切妥帖,长公主对着绵里一礼:“秀才公放心,朝中自有封赏,必不会让你们失望。”
绵里不为所动,几个日夜的调整药方,不是为了所谓的封赏,只是心中对它的传承期待,那是她在这个时空嫡血的儿孙,想想就让她激动,澎湃!作为一个孤儿,没有什么能比至亲让她觉着安逸温暖的了。
步琪回礼后,拉拉绵里,步琪少时在侯府中长大,不说接触政治,但是对于一些事情,她都敏感的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当权者想要你什么东西,拿走就是!你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子哪里有和当朝殿下谈条件的资格,私心里她为了绵里的人身安全,绵家的全族性命,方子没了可以再制,这个年月庶民的性命在贵人眼中就是蝼蚁。
绵里不情不愿的回了礼,莫名的心累,步琪的想法她心里清楚,但是私心里她觉着长公主是可交之人,只是一个爱人一个知己,在自己没有完全表达清楚时,就把自己要留的祖方交换了出去,让绵里有些迷茫。
长公主一行没有在步琪准备的客房中歇息,没有停歇就告辞离开了,长公主还有好些事情要处理!绵里带着步琪将长公主一行送至村口,就看着长公主快速上马,带着随扈狂奔而走,一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步琪才对着绵里说:“回去吧,正好休息一下。”
绵里没有吭声,她对着步琪说了句:“娘子,先回,我想看看田里怎么样了。”没有微笑,没有起伏,就是平淡如水的话。
步琪心里一震,她莫名的感受到绵里她不开心,很不开心,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这个时候的绵里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就是那种平淡让步琪心慌,还不等步琪说什么,绵里就往后山走去,步琪跟了几步,绵里回头说了一句:“我就去逛逛,不用跟着我,回去我就温书,如果没有回去,罚我加时好了。”说完绵里就抿着嘴走了,一点也没有以前留恋待在步琪身边的样子。
没有任何起伏的说罚加时,这句话让步琪既心伤又委屈,她不觉着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绵里如此冷淡至此,这句怎么可能是小小的加时,明明潜意是想分居就分吧,我不怕了!
萤草看着有些动容的步琪,连忙说道:“小娘子,你没事吧!姑爷怎么。。。”
步琪摆摆手:“没事,回去吧,大家也累了半宿,都好好休息。”
说着步琪强撑着回了内室,然后就放下了帷幔,自己窝在被子中长久没有声音传出来,小雨看着了指指内室,萤草摇摇头低声对着小雨耳语:“小娘子难受了,就自己待着,咱们出去吧!”
招待了六爷的客人,然后六爷六娘子就闹了别扭,弄的绵家众人都觉着莫名其妙!其实莫名其妙的何止是他们,还有步琪的不解委屈,绵里的迷茫心伤。
离长公主离去已经五日,再一次一个吃过早食,看着桌子上剩下的绵里爱吃的可口饭食,步琪终是忍不住开口:“六爷呢?”
小雨在旁边听到了赶忙回到:“回六娘子的话,六爷早上书房出去,现在还没有回来,想来去看农田去了吧?”这几日绵里除了在书房温书休息,就是到田里走走,后山的草坡上躺着休息下,一次也没有进入内室,仿佛和以前换了个人一样。
步琪咬咬牙,她的心里的委屈快成结了,可是能打开结的那个人不闻不问,即使她贴心的送去汤水,也抓不住那个人影。
“你看,这样,这样,在这样。”绵里拿着草编织着蚂蚱,把村里的孩子们惊得一愣一愣的。
小狗子笑着拍手:“贵人厉害啊!”憨子也在旁边两眼冒着光,拍着手,时不时的吸下鼻子。
一时间让绵里感到很快乐。
就在这时,小五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