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在这个宅子的后门的几辆马车就出了石轩镇的北门往北边行去,那马车挂着的是叮叮当当的行商铃铛,显然是用来跑商的,只见在之前的南边的青楼二楼,那出现在地下的黑衣女子在凭窗远望。
黑衣女子身后,递过来一酒樽:“子清,喝些冰酒。”
子清,也就是黑衣女子,点点头:“秧苗送出去了,你说主子为什么这样做?”子清有些迷茫的说。
“主子这样安排自然有她这样安排的道理,咱们做属下的听命就是,哪里需要想那么多!”一身艳丽装束的燕尔看着子清说着,看着子清还是很迷茫的样子,她伸出手要去摸着子清。
只是子清拿着酒樽喝完,就它放到燕尔的手中,然后又背过身去,看着窗外,声音传来:“以前那边也是我们的敌国。我记得小时候爹爹也去领军征讨过,但是看看现在故国的百姓,虽然改了大玥国,但是依旧是我国子民!他们也需要秧苗,我们不应该把秧苗送出去!”
“子清慎言!”燕尔看看周围。
“小心主子的谍影!”燕尔将嘴凑近子清的耳边。说完她妩媚的整理下头发,对着子清抛了个媚眼:“子清,陪陪我可好?”接着把子清从窗边拉到榻前,燕尔一躺,对着子清伸出了腿脚,“子清,今早,腿脚摔碰了一下,好疼啊!”
子清的眼中j-i,ng光一闪,耳朵动了两动,嘴里鲜见的漏出笑容:“你待怎么样?”
☆、第一百三十章
燕尔眼中闪过迷醉, 她抻着子清的黑衣袖子, 将子清拉近自己, 声音带着点蛊惑:“当然想让子清给我揉揉。”
子清眼神有些复杂, 须臾就冷了下来,她低下头, 然后耳边就听着错乱一些的呼声,手腕一翻, 剃刀就甩了出去, 啊的一声闷哼声后, 就听着头顶的瓦块碎裂的的声音。子清脚下轻点卧榻就直接冲出了楼顶,哗啦啦楼顶就破了个洞, 站在楼顶, 结果一无所获,子清鼻子闻了一下,眼睛往下看去, 就看着瓦片上有滴落的鲜血,看来自己的剃刀伤着了偷听的人。
不等子清再寻, 下面传来燕尔的声音:“你快点下来, 难道非得引了人来?”
子清一听就跳将了下来, 燕尔看着子清,摇摇头:“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你怎么直接就窜了出去,这让外人看着,觉着青楼里有强人, 多影响生意。”
子清皱皱眉头:“燕尔,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楼主了吧?”
燕尔倚在榻上,笑的妩媚:“难道不是么?子清楼主?”
子清嘴巴轻启:“滚。”
燕尔看着子清反感的样子,终究眼里闪过无奈:“无国之人还要怎样,如果不是老主人搭救,咱们早就不知道怎么样了,此生只有此身相报主子。”
子清听了,脸色铁青,她气恼的要拉开屋门就走,燕尔闪身挡在了门前:“子清,你可是怨我?”
子清握着门把的手青筋暴起,她深呼吸了一下:“你如何,是你的自由,婚约一事就此作罢吧!”
燕尔听了,身形一震,一脸难以置信:“子清,你怎么可以如此说!”
子清似乎有些无奈:“既然此身就是为了复国,无国哪里有家,婚约一日不复国就一日不履行,咱们就废掉婚约吧!”
燕尔抓住子清的手臂:“不!你可是觉着我玷污了你李家?”
子清脑袋撇开,不看燕尔,燕尔脸色有些惨然:“你如果这般想,你就走吧!”
子清张张嘴,到底转身离开,留着燕尔似乎失去了灵魂,傻愣愣的站着,嘴里过了半晌才说着:“可是子清,我是清白的啊!你为何不信我。”
子清出来,正好看着满娘子,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给我准备几壶酒,送我房里。”说完子清就走开,没有搭理满娘子的行礼。
然后满娘子惊奇的跑到燕尔那里告知燕尔,子清的情况,燕尔咬了下嘴唇:“给她,给她放上。。。”
满娘子一愣:“楼主!”
燕尔手顺顺头发:“让人修修我的屋顶,有只小老鼠把屋顶毁坏了。”
说完,燕尔也离开了,满娘子惊讶的看着屋顶的大洞,她比划了一下,嘴巴张的大大的,这得是多大的大老鼠?
带着惊奇满娘子去安排事情,燕尔则在子清的隔壁的房屋里面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她抚摸着墙壁,有些痴恋,又有些无奈。这里是唯一可以让子晴没有情绪,自己还能接近的地方。燕尔把脸凑上了墙壁,她知道子清的习惯,此时一定就躺在隔壁的床上,冰冷的墙壁,温热的内心,燕尔的眼睛通红一片。
**
“这样,这样出!”绵星坐在水知寒的旁边指导着水知寒打叶子牌,可是已经好几把了,水知寒还是打的一塌糊涂,被绵星一说,她就脸上通红,绵星在旁边一看她羞涩的样子,就不自觉的放低了嗓音:“没事,你刚玩么,慢慢就会好的!”
然后绵星就开始了温柔的教导。
而绵星对面的许娘子,看着水知寒越看越满意,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许娘子还很是惊讶,这不就是当日她来遂林村的时候在岔路上碰着的勋贵女吗?通过几轮的叶子牌,许娘子对水知寒很是满意,真输还是假输,她怎么会看不出,也就是她那傻傻的闺女没有看出来,还傻乎乎的指导人家,但是许娘子乐见其成,尤其在第一次询问没有定亲后,许娘子更是放了手,这孩子脾气好,还尊敬长辈,比之步恒顺眼很多,听说小小年纪已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