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到了田监生想给五月说媒,说的还是田家他族里的侄子。“说的是挺好,我本来不想去看。那天让监生老爷说的过意不去,才去看了看。……脾气不大好,又找算命先生一算啊,跟我们五月的属相犯冲,就没答应。为了这件事,监生老爷还不大高兴。”
郭钱氏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几乎能塞下去一整只鸡蛋。“哎呦天吶,监生老爷做的媒人,说的还是他族里的侄子,那是西城田的少爷啊。就这二嫂你还不愿意啊,我们想都想不来的。”艳羡的意思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出来。
她这样的态度让夏二婶很受落。比起夏大姑、夏至这些人,夏二婶觉得还是跟郭钱氏说话舒服。她又告诉郭钱氏,“监生老爷不大高兴是不大高兴,可看着我们五月的好,又给五月说了两个……”
据夏二婶说,田监生又给五月说了个年轻的秀才,还有一个是府城外十里地一个庄子上的财主儿子,但她都没同意。
“我这个闺女不是我自己夸她,那真是万里挑一的这么一个人。要长相有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