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丢下乔奕泽,带着兄弟们跑的比兔子还快。
乔奕泽看几个人走远的身影,想起那次因为自己欺骗她,被乔轻撕了日记本的事情,脚就有些软,走过去,把小松鼠接过去。
骗走乔轻一大把眼泪的懒松鼠正窝在乔奕泽的手掌心上,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儿,好像还有点嫌弃的伸出爪子揉了揉自己的脸。乔奕泽嘿了一声,问乔轻:
“怎么活过来的?”
乔轻的表情严肃有认真:“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带走的么?”
乔奕泽看软绵绵的要发火,弯着腰和她平视: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的,这只松鼠,懒死了。”
如果乔奕泽身后有条尾巴,此时那个尾巴一定都摇到天上去了,他害怕乔轻生气,更害怕乔轻哭,于是声音放得很低,弯着腰看着她的眼睛,一副认错道歉的模样。
乔轻一直抿着嘴,当下可不如以前,乔奕泽嘲笑她声音小的时候她还只敢坐在椅子上暗自窘迫。现在不行,不能给这人得寸进尺的机会,于是眉头皱的更紧。
乔奕泽捧着松鼠给她道歉,看她没有反应,真的急了,用自己的肩膀去碰她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