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几个被压制着的臭小子,其中最惊讶的就是汪司铭了,他实在被刚才聂然暴戾的手法给惊骇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姑娘,竟然比自己这种男生还残忍。
“你找死!”那几名手下看到自家老大捂着手玩呼痛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可没还走到跟前,那小姑娘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刀,而且正搁在自家老大的脖颈上。
她面色淡然地吩咐道:“不想让你们老大死的太难看,所有人给我滚出这节车厢。”
“你敢!”光头男的一名手下怒斥道:“你别忘了,这几个小子还在我们手上呢!”
聂然嘴角一勾,不屑地嗤声道:“你拿几个陌生人威胁我,有什么用。”
“陌生人?我才不相信这小子和你不认识。”那名手下将汪司铭一把抓到了跟前,也同样拿了一把刀搁子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就是谈崩了?”聂然冷笑着,毫不客气的将刀片贴进了那脖颈处,带着寒栗和冰锐划破了那光头男的的皮肤,一道浅浅的割痕立刻显现,鲜红的血液慢慢地渗透了出来。
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感觉得到,这个女孩儿是真的想杀人!
一时间,车厢内顿时陷入了死寂之中。
光头男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疼痛,瞬间失了血色,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你,你别冲动,别冲动。你们这群混蛋还不赶紧滚出去!”
几名手下看到聂然一点都不顾及自己手上的人质,又加上刚才几个人聊天的时候那女孩儿一句话都没有说,真的以为是陌生人,无奈之下只能听从自家老大的吩咐,所有人都退出了车厢。
确定车厢内已经清场完毕后,聂然手中的军刀一收,一把将他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整套动作干净利落的很。
“嚣张啊,刚不是很嚣张嘛!叫你再嚣张!”被松开钳制的严怀宇看着那死光头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不停发抖,连忙狠狠地补了几脚,出完气后问道:“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把他绑起来啊,万一他逃跑怎么办。”
“他不敢逃的。”聂然坐在那里用纸巾擦着沾了血迹的军刀,平静而又笃定地回答道。
刀面折射出的寒芒从她脸上一闪而过,不知为何有不敢靠近的森冷气息在她周围环绕。
“谢了。”汪司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刚才这丫头的确救了自己。
聂然把玩着自己的军刀,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我本来就没想救你。”
这是真话,这人和自己本来就非亲非故,还给自己惹麻烦,她为什么要救。
“……”汪司铭很不甘愿的抿紧了唇,神色难看。
“喂,你们到底认识不认识啊?”刘怀宇见汪司铭难得吃瘪,不由得好奇了几分。
“认识,不熟。”聂然用四个字概括了她和汪司铭的关系。
“那刚才你不会是真的见死不救吧?”乔维刚才没有错过她扫向他们四个人时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澜。
“你猜。”聂然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
她怕伤了这四位少年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几个人因为光顾着和聂然聊天,将视线全部集中了她的身上,对此忽略了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光头男。
他见这些人忘记了自己,于是趁此机会一点点地小心翼翼的朝着车厢大门的方向挪了几步,然后猛地就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了过去。
聂然第一时间发现,她厉眸半眯起,手中的军刀立即挥了出去。
“靠,就说他会逃吧!”严怀宇发觉光头男要跑,连忙追了上去。
只是话音刚落,严怀宇就发现一道银光从自己的眼角闪过,然后直接射向了光头男。
“喀”军刀被死死地钉在了光头男才刚搭在门把上的两公分地方,因为强悍的力度使得刀柄还微微地颤抖。
“再跑,下一把刀直接射你的脑门。”聂然看似平淡的声音透着一丝冷酷,光头男脚下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车厢内再次沉默了几秒。
汪司铭看着坐在里面一动不动的聂然,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这样平平静静的,反倒是他们几个人一身狼狈。
他一直以为聂然能进预备队应该有聂诚胜在里面出力,所以并不看好她。
可刚才那一刀飞出去,说实话,就是他都不敢这么准,两公分的距离还是随意的这样射出去,那得要多大的胆量才能如此。
对此,他看向聂然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我去!话说你是谁啊,身手不错啊,好像是个练家子吧。”严怀宇本来被她刚才那残忍的手法给震慑到了,现在又因为这一记射镖越发好奇起这个看上去像是未成年的小女孩儿。
“如果你们真的被留级的话,那我们应该是同一批训练学员,聂然。”她将眼神从光头男的身上收了回来,顺势也将自己身上那股阴暗气息敛起。
“你是新兵?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新兵早就在一个多月前就进部队训练了好不好。”严怀宇一口否决,他在预备部队也有一年多了,好从来没听说过新兵可以迟到一个多月才进部队报道的。
更何况还是预备部队这种优秀部队,对于时间的掌握更是严苛到了苛刻的地步。
这女孩子不会是在骗人吧?!
“你的名字我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