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头男像是害怕极了的样子,颤巍巍地道:“警察同志你看,他们就是这样恐吓我的!”
那名警察看他小小年纪嘴里骂骂咧咧的,呵斥道:“你是不是想进去拘一晚上?”
严怀宇听到被拘留,虽然他混惯了,但是拘留……他那市委老爹要是得到这个消息,应该会跑过来打死他的吧?!
他在部队里混吃混喝的挺开心,自家老爹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何必找不痛快自己的。
权衡利弊下,他硬生生的又一次把火气给忍了。
光头男看他们几个臭小子被警察给训的连话都不能说,心里自然是得意的很,他继续道:“然后我为了活命就骗他们等会下下火车后会有人来接我,到时候让那个人带钱过来赎我,但等下车了后,我就趁机撞开他们,找了个警员呼救。”
警察将他的话一句句的记录了下来,等记录完之后他就转头问聂然和汪司铭他们几个人。
“你们呢,有什么想说的。”
终于有话语权了的严怀宇立刻开口,愤怒地反驳道:“放他一百二十个大闷屁,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们才是受害者!”
光头男为了防止他们会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连忙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警察同志,我脖子上的刀伤就是那个小姑娘割的,她腰间有刀!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搜!虽然血被她擦了,但是刀口的痕迹和我的伤口肯定是百分百吻合的,你们可以去检测的!”
那名警察一听,嫌疑人居然还有凶器在身,他对着身旁的女警吩咐道:“去搜一下。”
女警察点了点头,走到了聂然的身边,准备让她双手举起开始搜身。
“不用搜了,刀在这里。”聂然非常不喜欢别人碰她,而且在警察局她也逃不掉,所以干脆自己直接将腰间的匕首拿了出来,丢在了桌子上。
“哐当”匕首砸在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带着刀干什么?”警察看她态度那么不合作,心里怒气更重了几分。
一个女孩子不学好,跟着一群男生做这种抢劫的事情,真不知道家长是怎么教育的!
聂然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比起严怀宇的激动,她看上去十分的淡然,“防身啊,我一个小女孩孤身一人的来到陌生的地方,当然身上要带点东西防身,不然遇到危险怎么办?”
“孤身一人?你一个小女孩儿不在爸爸妈妈身边,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那名警察越发的肯定这是个四处流动的作案团伙,不然这小姑娘要带着刀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里。
于是,他在心里开始暗暗打算等会儿去翻翻看最近有没有团伙作案的绑架案可以破。
“我来部队报道。”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警察听到部队两个字,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不由得愣了几秒。
“部队?”
严怀宇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军人啊,有谁见过军人会抢劫的?!
哈,这个聂然还真是聪明啊,一阵见血的就替他们洗清了冤屈!
他急忙挺直了腰杆子,高傲地昂着头说道:“没错,我们都是当兵的,当然要回部队啦!”
严怀宇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军人这个身份还不错。
以前他总觉得部队里的生活太枯燥,原本是想避开自家老爹,这才不得已躲进了部队里,可后来进了部队才发现这不对的生活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太乏味了。
没想到今天却沾了军人的光了!
“你们几个毛头小子是军人?这怎么可能呢!”
光头男先前在车厢里离他们太远,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等到了他们面前后又只顾着想怎么好好尝尝聂然的滋味,满脑子都是各种姿势和她被自己玩弄的神情,也没注意,更别提后来被聂然折断了手差点被刀给射到后吓得连魂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听到他们的对话。
严怀宇冷笑了一声,“部队不要我们这种年轻的,难道要你这种大叔?”
那名警察觉得既然是部队上的人,那这件事的情况就严重了!
如果光头男人说的是真话,部队里的人抢劫绑架性质是极其严重的,属于违纪行为,需要上军事法庭。
但如果是光头男人说的是假话,诬陷军人或服役人员,那么他的罪名可要比一般的人的性质还要重!
思索再三后,警察觉得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他严肃地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在你们这个地界上,除了预备部队还能有什么部队啊!笨!”严怀宇有了当兵的做保护符,什么都不怕,翘着二郎腿得得瑟瑟地说道。
鉴于严怀宇说的是预备部队四个字,警察不得已按捺下了心中的火气。
那部队在他们地界上属于重点基地,里面的兵都是极其优秀的,能走进去的都是精英,和他们这种警察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这么优异的部队里,怎么会出现这种满嘴粗话的兵?
对此他表示深深的怀疑!
“我们需要打电话核实。”警察从电脑里开始查询部队电话。
他在这里也做了有十年的警察了,这还是头一回遇到部队里的人绑架事件,也是第一次给预备部队打电话。
心里感觉有些紧张。
只不过他正打算要电脑警察局里的内网查询时,却突然听到汪司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