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然。
许是很久没有睡过这种好觉,白飒起得有些晚,起来破天荒看见身旁没有人。
若是往常,傅慊非睡到日上三竿不可。
白飒收拾收拾起来,出门也没看见傅慊,问了几个人也说不知道。
不过这么大个人总不至于丢了去,白飒放宽心回去继续处理求索交代的事。
未想一整日都没有看见傅慊的影子,直到夜晚降临,也没看那人回来。
白飒出门点灯,远望了很久,终归是担心,毕竟沙中夜晚不宁,傅慊一人若是遇见危险也不好对付。
想罢白飒惴惴不安去马圈,刚到那里就看见一人正在拴马。
夜太黑,看不清对方,但白飒也知道是谁。
“回来了。”
“嗯,回来了。”
回答完傅慊就快步走来,用白飒并肩往回走。
回了屋里,傅慊先一步坐到床边,拍了拍身侧:“白飒,来。”
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白飒还是感觉古怪,想归想,还是依言走过去坐下。
未想今日傅慊倒没立刻本性毕露,笑眯眯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拿出来一样东西捧到白飒眼前。
那是一个缝得不甚j-i,ng巧的发带,比起之前的稍长一些。
借着烛火,可以看见傅慊手上有些浅浅的伤口。
白飒说不上什么感觉,伸手接过来,算是知道这人昨夜怎么那么反常。
真是乱吃飞醋,瞎闹别扭。
这样想着无奈笑起来。
白飒把东西交还傅慊手中,后者不悦:“怎么,你嫌弃我做的丑”
“哪敢呢,”白飒笑道,转过身背对傅慊,“你帮我绑上吧。”
听见白飒这么说,傅慊抿了抿唇,压住漫出的笑。
白飒感觉到身后人摆弄自己的头发,过了一会儿道:“好了。”
闻声白飒回头,却看见那发带束起的是两人的头发,两束头发交缠在一起,一时分不清彼此。
“如此,我们也算是结发了。”
白飒轻笑,道:“那我们还要先喝过合卺酒才行。”
听见白飒这么说,傅慊一时有些飘飘然,对方这么配合实属首次。
“酒就算了,我们还是快些洞房吧。”
这煞风景的功力,傅慊也是练到大成了。
说着傅慊解下发带,束缚住白飒的双手,后者莫名其妙,就听对方道:“前些日子看见求索画了一些好东西,我们来试试吧。”
说话间那温和的笑转瞬就被邪笑替换。
床前的一豆灯火化作一缕青烟。
(此处省略e……)
第二日白飒起得很晚,起来后就负刀去绿洲边等着。
不多时就看见一须发尽白的人策马而来。
看见白飒站在那里,剑圣勒马。
白飒拱手作揖:“前辈,今日请容许我和您一起拦求索。”
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