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支支吾吾的,他竟然有些困了。
“我非常感动,汤姆,真的……”
只是说“不”而已,说“不”。
他耷拉的眼皮越来越沉,像两块石头在引力下飞速坠跌。
在无边的黑暗侵来的前一秒,他的耳朵里也没有传来茉莉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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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夏洛克去世之前,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曾有过一段这样的体验。
对于他的室友华生来说,他只是如寻常一样失踪了好几个小时,回来时的样子彷佛是在泥地里打了几个滚。
之后的几天华生在博客里是这么描述的:“……我们的朋友——夏洛克的作息变得更加紊乱,常常在夜里发了疯般的练琴……他偷了好几个哈德森太太的毛线团,污蔑给我和罗莎。他还对着我的激光笔大发雷霆,但这都不算什么。
“只是有一次,当他试图舔自己的手时,我感觉到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世界了。”
对此夏洛克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正处于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灼里,每每在邮差来到之际达到巅峰。
当华生拿着一堆账单上楼后,他便像溺水的人获得了救生衣一样松了口气。
这个持续了一周多的不良情绪终于在某次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