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低下头,表情认真地反驳我:“椎名同学,我不是甜筒。”
“嗯,那冰镇的大杯香草奶昔怎么样?”
“也不是。”
“香喷喷的章鱼烧?”
“椎名同学,你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诶,”我意识到自己左臂的伤还在流血,急忙放下一边胳膊,半揽着黑子,向他道歉,“非常抱歉!请把衣服脱下来,我会负责清洗工作的。”
黑子借着明亮的灯光看清了我的伤势,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请先处理一下伤口。如果方便的话,椎名同学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
“……事情就是这样。”我垫着黑子染血的外套,坐在体育馆外的台阶上,向他简洁地讲述了之前的医务室遇袭事件(因为太过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