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不严重了?伤口疼不疼?”韩耀庭还在问她。
楚恪宁吃了一大口叉烧鹿脯,边嚼边怔:“伤口在哪里?”
“挠破的那些地方啊。”韩耀庭又好气又好笑,这会儿才发现她真的挺粗枝大叶的对她自己。
楚恪宁‘哦’了一声,一点都不在乎的笑:“你也太夸张了,挠破了皮而已,什么伤口啊。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痒痒也好多了,能容忍的范围内。”这就已经阿弥陀佛了,经过这一次楚恪宁知道了,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是什么?就是痒!
韩耀庭也笑,给她夹了一筷子她大口吃的鹿脯:“多吃点。”
“现在什么情况?宫里头……”突然有种感觉,楚恪宁奇怪的看着他:“宫里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韩耀庭的薄唇又抿了起来,不过这一次隽秀的脸上倒是有了些可疑的红色,小心的看着她才点头:“皇帝身边有我一个眼线,昨天晚上的时候,说了你进宫的情况。”
楚恪宁也抿了抿嘴唇,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快点吃啊,你也两天没吃东西了吧?多吃点。”
两人都低头吃东西,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