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瑰哭着哭着“噗嗤”一声笑了,爪子绕到后面锤了一下他的后背,“嘴真黑……”
可能是他的胸膛太温暖,也可能是他顺毛的动作让她太享受,没过多久,她就在他的怀中睡去。
他叹了口气:“真让人操心……”
口中这样叹息着,他还是任劳任怨地将她抱起,放到了一直为她留的房间,替她脱了鞋盖好被子,才关上门离开。
☆、曾经
浴室中,花洒流出的水哗啦啦地响着,水流顺着男人清爽的短发流下,经过背后的龙虎刺青,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那刺青中间藏着一条深深的伤痕。如今已过年多,可伤痕却依旧没有消失,也正是这条伤痕,在白瑰的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那一年他们高一,父亲对他们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走上读书成才这条正路,白瑰从小学习成绩优异没的说,白策就成了父亲心中最担忧的对象,整天被逼着念书,他又年少轻狂,竟然给他们上演了一出离家出走,这可急坏了白瑰和父亲,白策向来哥们儿多,他俩加上班主任光是联系这些人,就忙活了两天,在所有人都表示没有见过白策后,几人彻底没了主意。
直到一个电话的到来。
原来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