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树很久没有获得这样感官上的刺激了。她就像一个戒毒多年的吸.毒患者,一下子又上瘾了。
这男人真是绝了,她呢喃地想。
“……妈妈,快看他们!”一团飘忽的迷雾中,谭临听见脚边清晰地响起一个小孩儿的声音。
他的理智一下子被拉了回来,将自己强行从温柔乡里拉了出来,后退半步。
程树扶住他的肩。
脚边的小孩儿仰着头看他们,依然大声叫他的妈妈:“妈妈!妈妈!叔叔阿姨为什么要互相咬来咬去啊?痛不痛啊?”
一个年轻女人跑了过来,满脸尴尬地抱起她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她的眼睛里写满“继续,你们继续”。
谭临倒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