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女人留下三个字。待胡一民回过神了,她人已经上了楼。
谭临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眉头越收越紧。胡一民说话的时候,他本来想制止住对方,没想到程树比他更快,直接毫不留情地表达了自己的不耐与焦躁。
“我说错什么话了么?”胡一民一摊手,问向不远处的谭临。
谭临摇了摇头:“你不能说那句话。”他顿了顿,“你不能劝她。”
“怎么了呢,还不能劝?”胡一民提高了声音,蓦地又嘟囔道,“我说得有错吗?本来嘛,什么事都过得去,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婆婆(外婆)去世的那会儿我还难过得要死呢,这也不过来了嘛,也不像她这样,天天让人为她担心,这还来脾气了……”
谭临抿了抿唇,没说话。
胡一民说的是没错。可是对于程树这样的人来说,并不需要这些。
现在的她就像身处战场,面对无穷无尽的敌人,疲惫不堪,绝望无助。
她需要信任,需要支持,甚至是一个长长的拥抱——而不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