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会将同样的热情给第二个女人。
她是唯一的。
唯一受尽他宠爱的那一个。
凤奕淡笑想着,扭头又看了陶夭一眼,发现她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他忍不住喊:“跑啊!”
陶夭哦一声,跑着追上他脚步,有些羞涩地笑起来。
奕哥说得对,她应该珍惜。
程牧很好。
——
太阳慢慢升起。
天大亮。
陶夭沐浴着晨光回了酒店。
程牧已经起床,脸上的爱心没有了,他光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抽烟,神色分外懒散迷人。
陶夭对上他视线,下意识往后退。
她退到了门边,程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陶夭心里敲起了小鼓。
她脑子被门夹了。
怎么就想起给他脸上画东西了?
他这眼神,根本不加掩饰,充满了**的**。
“那,那个,我要洗澡换衣服,完了要去剧组拍戏,没时间了。”半晌,陶夭靠着门板,梗着脖子说。
“过来。”程牧在床头烟灰缸里摁灭烟头,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