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走过去开门。
雕花有大面积磨损的木门吱嘎着打开,从门后露出来一张脸。来人戴着副半月形的眼镜,鼻子有点歪,就像曾被人打过一拳。门再打开一点,芙蕾雅看见了他白胡子末梢的蝴蝶结和印满星星的紫色长袍。
见有人开门,老先生微笑着看向他们。
“你一定是谢菲尔德小姐。”他说,“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好。”芙蕾雅和他握了握手。邓布利多的眼神转向她身后,在那里,戴安娜抱臂而立,眼神复杂。
“阿不思。”她说,“太久了。”
“老朋友哪能遗忘,还有那些往昔时光。”邓布利多轻声说,他很高大,但却消瘦。
“可不尽然是美好时光。”戴安娜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放下手上的东西,走上前拥抱了这个老人,“你老了。”
“距离上一次我们的见面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邓布利多说,“我已垂垂老去,而你依旧年轻,神奇之处无法用话语言表,亦是魔法所难以企及。有的人毕生追求之事,在你身上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