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还和我讲长老们对你们这些小崽子挺好的。”哈尔狐疑地说。
“在外面当然要撑腰,回去之后该怎么教训还是怎么教训。”芙蕾雅回答。
“那你想开点吧,”哈尔耸肩,“你的报告在我回地球前就交到达坦,长老院已经收到了。这回你顶撞了守护者们,肯定又是一次告状,现在只能祈祷甘瑟和赛德帮你说两句好话了。”
“所以说果然是因为他俩是情侣才比较通情达理吧,”芙蕾雅说,“单了几十万亿年的小蓝人真的光听他们说话就能气到死。尤其是阿帕·阿里·阿普撒,他就是个疯子,秩序,秩序,永远是秩序。”
“他刚才感到冒犯并非全然因为你违逆了他的话。”荣恩忽然开口。
“那是因为什么?你能听到他们的想法?”芙蕾雅问。
荣恩摇了摇头。“我不能,他们是强大的种族,探听他们的思想对我来说就像隔了道厚厚的壁障,甚至会招致伤害,但我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