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报以微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从这句话开始,整顿中饭韦恩都没有消停过,他每句话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人感觉得了这位哥谭无冕之王的青眼,又使人不禁怀疑是否是自己多想,就像只猫在挑逗老鼠。一次次地,他踩在芙蕾雅的脾气的底线上,却神奇地又退了回去,只留下她一人骨鲠在喉,烦闷不已。
芙蕾雅向来不擅长任何社交场合,这也是她从一开始就让老板不给她安排任何无谓应酬的初衷,而在半天的折腾之后,她至少希望在公事上得到一些宁静。
他们用完了表面友好的一餐。
一顿饭功夫,她感觉自己的道行有了长足的精进。
芙蕾雅能控制话语始终有礼有节,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微表情,更不能控制媒体的嘴,于是在她和韦恩在酒店前握手告别时相机的“咔嚓”声就像雨点一样密集。她甚至不在乎自己要上头条,也不在乎哥谭媒体会报道什么——她已经笑得有点僵硬了。
“恕我失礼,不知道谢菲尔德女士今晚有何安排呢?”分开之前,韦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