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去参加。”沈寒烟拉着人兴致勃勃的挤到报名的人群里。
庄宴心里很高兴,妻主不顾自己的手伤,也要带她来这里参加舞狮挂灯,都是为了他啊,古往今来,那棵不远处的月老树上,挂着的全都是女人为心爱的男人挂上的愿望灯,听说只要获得第一名,就可以挂到最高处,月老树就会保佑做灯和挂灯的一对儿白首到老,灯里放着的愿望,月老树也能保佑愿望成真。
沈寒烟倒是没想那些个有的没的,她参加这种无聊的游戏,不过是知道十五皇女也会参加罢了,狗男女想要秀恩爱,赢得大家的掌声和祝福,她偏偏要搞破坏。
报名之时,没看到十五皇女,比赛的时候,换舞狮子的比赛服她倒是瞧见了十五皇女的身影。
舞狮服为金色,看着很打眼,这场比赛的规则是障碍赛跑,参加的人可以给其他比赛者下绊子,比赛者不仅要保护好灯,还要顺利的突破重围,过了无数个障碍,第一个把灯挂上终点月老树的树顶才算赢家。
“堂妹新婚不在家里二人世界,怎么倒是跑出来折腾,待会儿要是输给了我,可别哭鼻子。”
十五皇女身边的几个侍读笑做一团,“上书房那会儿,郡王殿下就没赢过咱们殿下,被女皇封为将军,说不准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呢!”
“就是,郡王殿下想要在人前丢脸,咱们殿下看在堂姐妹的份儿上,自然要好好成全。”
“哈哈哈……说的真是太对了。”
十五皇女对于自己的爪牙一向听之任之,更何况这次贬低的是她最近厌烦入股的人。
庄宴哪里受得了别人污蔑自己的妻主,“你们这群爱嚼舌根的女人,也不嫌害臊,男人们都没你们这么碎嘴,我妻主有没有真本事,能不能赢十五皇女,比赛完了自有分晓。”
君陵镜看着出声反驳的庄宴,心里极为不舒服,以前她多次请婚,让女皇把庄宴嫁给她做侧君,女皇怎么都不答应,反而这么个美人儿可惜的嫁给了她从小到大看不起的堂妹,真真是暴敛天物。
站在十五皇女身后的连壁,拉了拉君陵镜的宽大衣袖,“妻主,您的舞狮服还未换上。”
君陵镜当着沈寒烟的面儿,亲了连壁一口,“乖壁儿,今日你家妻主要为你把花灯挂在最高处,你高不高兴。”
连壁睨了一眼沈寒烟,表情尴尬的笑笑,“高兴。”
十五皇女朝着沈寒烟笑笑,拉着连壁进了帐篷里换衣服。
十五皇女的几个伴读中有个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她转身尾随十五皇女离开时,轻声笑着道,“看好你的男人,可别又被咱们殿下抢走喽。”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沈寒烟毫不客气的揍的那人满地找牙,十五皇女的人过来拉架,人早就被沈寒烟揍得她爹妈也未必认得出。
十五皇女换了舞狮服匆匆过来处理,“堂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郡王堂堂一个王爷,教训一只出言不逊的疯狗,堂姐这么明事理,应该不会怪罪我没看在你的面子上打它吧!”
其他几个侍读同仇敌忾,她们恨不得上来杀了沈寒烟。
十五皇女见堂妹话说到这份儿上,她只得吃下这哑巴亏,不然就显得她不明事理了。
“算了,你们也进去换舞狮服。”十五皇女对着她的几个侍读道。
那几个侍读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摩拳擦掌,这会儿没法子明着对付郡王,待会儿上场比赛,看她们几个怎么收拾她。
不久后,锣鼓喧嚣,主办人宣布比赛开场,沈寒烟头顶庄宴的灯笼突破人群,很快就离着大伙儿一大截,十五皇女心里着急,她的侍读们为了让十五皇女能赢比赛,拖住了沈寒烟。
侍读们能选为皇女伴读,家势自然不弱,身手方面,自小就锻炼过,至少不能说是绣花枕头,围住了沈寒烟,她们抽出绑在腿弯上的小刀,向着沈寒烟攻去。
沈寒烟倒是不怕,她们不是想伤害她,那她就让她们出丑,说时迟那是来,沈寒烟夺了她们几人作恶的武器,三两下割断她们的腰带,然后扯了她们的外袍将她们捆做一团。
那几个侍读腰带一掉,就露出了内裤,深冬的晚上,冷的彻骨,避寒的衣物没了的几人,冻得嘴唇发紫,形容好不狼狈。
围观的群众好些人都笑出声来,那几个侍读顿觉丢脸,他们低垂着头,企图让自己的脸隐藏起来,不让大家认出她们。
耽搁了一小会儿,十五皇女就领先她十几米远,眼见着十五皇女就要到终点的那棵月老树了,沈寒烟奋起反追,那些个挡路的障碍,在她眼里不过是些可有可无的阻碍,很快,她就赶上了十五皇女。
十五皇女大惊,“怎么可能?你不是该在我的后面”
说着话的十五皇女没闲着,她速度不慢的三两下爬到了月老树上。
沈寒烟武功技能了得,轻功一用,几个纵跃间腿瞪着十五皇女的头,攀上了树顶,把她手里完好无损的大鹏展翅的花灯挂了上去,十五皇女由于沈寒烟那一脚,蹬得她眼冒金星的直接掉下了树,摔折了腿。
这会儿人群里欢呼声一片,胜利的锣鼓再次敲响,沈寒烟飞下树来,搀扶起十五皇女,装作无辜道,“堂姐怎么这么不小心,爬树若是摔了腿,我怎么向皇姑姑交代。”
“你……”,十五皇女气得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罪魁祸首的人,明明小时候是最好欺负的堂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