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超点点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夏先生,他一个人住在那个小屋子里,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话。”
这句话让韦丁萍的心都融化了,她满怀爱意地看着聂雪超,款款道:“詹医生会经常去看他的,你别担心。”
这女人还真是蠢,聂雪超心里冷笑,詹医生吗,他记住了!他走上前搂住韦丁萍的腰,柔声道:“你真是蕙质兰心。”
韦丁萍脸上泛起红晕,娇羞地把头扭向一边,聂雪超忍住恶心感,在她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道:“把耳机和窃听器去掉好吗?我不想这个时候还被夏先生听着。”
韦丁萍有些犹豫,聂雪超再次哄骗道:“反正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你还怕我跑掉不成?”想想也是,于是取下了耳机和窃听器,夏单城一直听他们说话,忙给韦丁萍打电话告诫她不要受聂雪超的哄骗,但一盯着聂雪超那潋滟如水的双眸,她就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耐心劝夏单城她会一直盯着的,夏单城也无法,只得耳提面命地叮嘱她一定要把人看好了。
打完电话后韦丁萍对聂雪超张开双手,撅起嘴道:“抱我进去。”聂雪超从善如流,但当韦丁萍暗示他要发生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时,他不淡定了,回想曾经陪白丽梅看的那些偶像剧,他只得装作君子守礼的模样道:“你出现在我生命中就是一个奇迹,我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新婚之夜,好吗?”
韦丁萍虽然有些失望,但看在聂雪超这么珍视他的份上还是答应了,怀揣着一个神经病少女的心安然入梦。
第二天看到两人出双入对的来到医院,聂开和白丽梅高兴得合不拢嘴,直觉聂家好事将近了,结果聂开喝水一下子呛住,聂雪超赶紧拍他的背,不动声色地在他背上写了个“sos”。
聂开毕竟干了多年警察,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情况不对,他继续装作咳嗽的样子看了聂雪超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凛然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懂了。
聂雪超告诉两老他想尽快结婚,白丽梅高兴地将韦丁萍拉到旁边说着婚礼的事宜,聂雪超就和聂开聊聊病情,手伸进被子里在韦丁萍注意不到的死角写写画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韦丁萍还是不放心他们的动静,一直密切注意着,但两人表情交谈都很正常,她也微微宽心。
聂雪超言简意赅地向聂开说明了情况,后者了解之后十分震惊,他绝对没想到这个经常来看望他的乖巧女孩竟是如此蛇蝎妇人,而这个狠毒的女人此刻一副担心的样子问道:“小鸿呢?怎么没见他?”
白丽梅笑骂道:“那小家伙跑出去疯玩了一天,打他电话也没打通。”聂雪超心里一紧,他还记得昨天聂鸿皓是被救护车抬走的,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呀!”韦丁萍惊呼一声,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哪能啊,临沧就这么大点地方,”聂开不甚在意的样子,冷笑道:“那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太阳,整个地球的人都围着他转呐!”看到聂开也对聂鸿皓心生不满,韦丁萍窃喜,自觉一切都胜利在握。
结婚是件大事,白丽梅说要好好张罗,给聂家冲冲喜气,让他们去置办一切事宜,自己也走亲访友去了,聂雪超离开之前和聂开进行了简短的眼神交流,聂开给了他个放心的眼神,他才长舒一口气地离开。
聂开虽然已经辞职了,但是余威仍在,打电话叫了检测科的两个人来,果然在病房里发现两个窃听器,一个在卫生间的百叶窗下,一个在电视机的背后,聂开懒洋洋地说了声:“我要睡觉了,你别吵啊。”然后才拿胶带封上,跟那两个人辞谢后,聂开神情严峻地给白丽梅说了这些事,后者顿时就着急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道:“那小鸿会不会有事?他电话一直打不通。”
聂开也有些焦急,沉声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警署的人,不然小鸿有危险。”说完又在床上狠捶一笑,恨声道:“这小兔崽子,一天不惹事他就全身痒痒是不是。”
白丽梅又哭了,果然女人就是水做的,聂开赶紧抱住她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他的,毕竟他是我……侄子。”说到最后聂开表情有些古怪,虽然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尴尬,但十几年的父子情也不是说断就断的,关键时候,他还是会挺身而出。
白丽梅点点头,满怀期待地看着聂开,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聂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在连接时对白丽梅说道:“我认识一个私家侦探,叫他去做这件事,你现在去给我办住院手续。”
很快,两人在窃听器前演了一场出院的戏后就回到家了,那个叫谢行川的侦探早已等在他们家楼下,聂开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人跟踪,确定韦丁萍他们没有太多人协同后也稍微放了点心。
“走,上去说。”聂开大步流星地迈入自家大门,边倒茶边用最简短的语言告诉了谢行川目前的情况,谢行川推推眼镜,道:“如您所说,他们应该没有太多人。”
“对,最多四个,”聂开点点头,道:“韦丁萍负责盯梢,夏单城控制主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