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选做近身侍女,琼竹还是凭着一身的好本事才被看上。年纪轻轻,不看那倾城的相貌——事实上带着面纱也看不起来——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舞技绝佳,还能将汉舞与鲜卑舞结合创新,可是很难得的。
只是她一贯傲气冲天,仅仅仗着这么个地位,经常瞧不起宫里其余的宫娥,甚至栗兴也曾被得罪过。
自然死亡没有可能;自杀也没有理由;情杀是不会;如果说是仇杀,一时半会儿还真的说不出到底会是谁干的。
这几日琼竹总有些不舒服,似乎还病得不轻。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透出隐隐的药味,还是慕容超真的大发了慈悲,总之近来她都被特许晚间早些回房歇息。
结果偏是今日,她刚躺下,就再没了呼吸。
我被准许进入琼竹的房间查看,她正合衣躺在床上,神态安详。仔细寻了几番,见不到什么挣扎的痕迹,无外伤。只是面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周身的琼花清香中也暗含了些苦涩。
一个个子不高的媵人端着一个木盆走过,传来一阵呕吐物的恶臭。我皱着鼻子斜睨了一眼,里面是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残渣,还混合着一些白色硬块。
“她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