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卷毛一滞,当然不。
男人低头饮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记住,我们是来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的。不然我整天跟你们身后救火,不用干正事了。”
淡淡的语气却让卷毛脸上浮现一层惭色,他随即语气郑重道:“我会继续盯着她,如果发现她敢打歪主意就……”他悄悄比了个决绝的手势。
男人却仿佛没听到,拿起茶壶又续了一杯,仿佛这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
白露揣着存有二十五万的银行卡,没有解决了难题的如释重负,反而更加沉重了。心中却空落落,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摘除了。
像是一个重要器官。
她抬手抚上胸口。
难受。
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医院大门,她顿了一下却越过它,走进旁边两栋楼之间的胡同。这里没人经过,十几公分厚的雪层完好如初,晶莹剔透,她忽地顿住脚步,然后慢慢蹲下。这雪可真干净,干净得让她自惭形秽……
她把十指按进雪里,丝毫不顾那丝丝凉意沁入肌肤,仿佛这样能洗去她手上的肮脏罪恶。许久,才感觉刺骨的寒,鼻子一酸,眼泪滴下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最后两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白露七岁那年,有天傍晚跟小伙伴捉迷藏。玩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