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那叫‘胜不骄””
童怜儿:“爹爹,难道您收到的嘉奖没有警告的意思么?”
童父:“这额?”
童父:“怜儿,爹爹有事情和你哥哥说,你先回去好不好?”
童怜儿:“好的,爹爹,那女儿就告退了。”
刚迈出书房的门,童怜儿便听到。
童父:“笙儿,你快去柳府把柳叔父请来。”
童笙:“是,父亲。”
童怜儿想:自己的父亲应该是想明白了,万事——过犹不及。
柳父十分奇怪为何童兄半夜来询,但知道一定是重大事情,也就忙整理齐全随童笙来到童府。
柳父:“童兄,出了何事?”
童父:“柳贤弟,这次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放粮时,那些嫌贵讥讽的眼神儿了。”
柳父:“童兄,何必理会其他人,那些不过是些不顾百姓死活的人罢了。况且,今上还嘉奖了您,我至今还记得那些人的眼神儿,都是恨不得自己是您呢。”
童父:“志明,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给自己留下了祸根啊。”
柳父:“童兄,您何出此言啊,今晚叫我来莫不是为了今次放粮的事情。”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