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敌人的强大,大概是自己有记忆至今,最强大的一个也说不定,他为何攻击自己呢?
想到这个疑问,古玉艰难抬头看向令狐蓝,银发银瞳?看到这个标志性的发色瞳色,她瞳孔一缩,立刻想到在秘境中遇到的那几个令狐族人,再想到这人出现前那声冷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吐字困难的道:“咳咳……不是我…我也是被陷害的…您找错人……咳咳…了。”
参加乾阳大比,无论台上、台下、席位、九龙台上的人们却都是在听到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冷喝后,见到一银发银瞳,面如白玉,其容美到男女不分程度的修士自天上落下,一把掐住帽子被吹掉的仙道宗弟子古玉,要扭断她的勃颈。
古月却忽然瞬移到比试台另一边,逃过一劫后说的话,显然是和这位大能之间有什么误会的样子,九龙台上,于宗看着这一幕薄唇一扬,低声自言自语道:“还是那么天真啊!这一次该给你个怎样的教训呢?呐!我要杀了这个女主角,你会如何?”
“轰隆!!!”于宗话音刚落,几声炸雷立刻响起,同时大颗雨点子不停落下,将整个乾阳大比会场笼罩在雨幕中。
见状于宗笑意更浓,天道果然在关注着自己和古玉、也许还有那个叫不予的,看着反应快的,他底底冷笑一声:“不愿意啊!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你就好好看着吧!”
……天空再没反应。
真可疑啊!杀死不行,说折磨她就不在意了?这叫什么天命之女?想想师傅所说的那本书里,古玉虽然名为女主,但她的人生经历,简直叫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劫难折磨使还差不多,那个叫不予的书里也是差不多的调调,就算李欣棋说没看到结尾。
可前面那些内容里,幼年家族毁灭、流浪过程的苦头、打劫时的生死搏杀、换身躯时一波三折……等,就算没有详细说、没有看到那本书,他都可以想象经历过何种痛苦的人生,这种悲惨的经历,还叫主角吗?难道只有在折磨中成长起来,才叫主角?
那为何自己并非如此,自己的人生顺顺利利、渡劫时那家伙可是连一点劫雷都舍不得落下,都是天道之子的话,为何自己跟他们两个不同……咦!不对,不是这样,于宗忽然想到谢流星误以为他是被同样的穿书者所救,为了表现诚意。
挥退了暗卫谢一、谢二、谢三后,将以自己为主角写的那本书内容大概都告诉了他,他那时说过,在那个小巷子里,本来救自己不该是师傅,反而是一个姓常的修士安葬了带着定颜珠的他,使他身体时间凝固、神魂不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至创造出毁灭创生道才得以复活。
在那之后经历过太多痛苦绝望磨难背叛……直至对这个世界感到厌恶绝望,才开始走向毁灭一个小千界、创造新的世界之路,如果是这样的就说得通了,师傅是异世之魂,在她不存在的未来里,自己跟古玉、不予她们没什么两样。
无论最后取得什么成就,都是在天道安排的痛苦折磨中,成长为它期待的模样,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自己比她们幸运,自己幸运的遇到了师傅,被师傅所救,从此在师傅的维护下,再没有如她们那般饱受残酷的人生劫难,历经无数折磨走到最后。
师傅果然是自己的……没有师傅存在的人生,自己一定会成为天道的棋子,成为一块会走路、会说话、会灭世、会创世的行尸走肉,那样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天道,你孕育这样的命运之子,究竟想得到什么呢?不过,不管你想做什么?
他想到那个师傅被镇压的预知梦里的情景,一双纯黑眼瞳,立刻一片阴云密布:“不管如何,但只要对师傅有任何不利的地方,不管是谁,就算是天道,我也绝不会放过。”
“宗儿!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天道怎么了?”令狐蓝的突然出现,使古月从自我厌弃中回过神来,没想到一回神就听爱徒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天道之类,声音太过含糊,完全听不清楚,但是里面有天道两个字,她很在意,因此才用神识问道。
见她如此问,于宗看着雷轰鸣的更欢快,雨点子都赶上蜜枣大小了,脸色变都没变,一脸无辜样忽悠用神识道;“我只是想到师傅说她是天命之女,所以想在这种大能的手中,天道该怎么护住她呢?”
“哦!这样啊!吓我一大跳,你就看着吧!我跟你说哦!书里像这样的状况有很多次,修为比她高很多的人要杀她时,就会因各种各样的原因中断,或逃跑掉了、或被人救了、或者有比那人更强大的对头赶来了……总之状况百出,各种样的都有,就是死不了。”古月听他这么说。
立刻热切的给他科普小说中的天命之子定论,深恐爱徒一个想不开,去试试女主的逃生能力,于宗乐的跟古月亲近,哪里愿意去想古玉的事情,一边应和古月的科普,一边挨近她,眼中都是他的身影。
就在于宗自言自语后粘着古月不放的时候,仙道宗宗主站起来,飞到古玉身前,小心谨慎,和和气气的望着盛怒的令狐蓝道:“前辈,还请手下留情,有话慢说,听起来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误会呢!”
这时见突发这种状况,仙道宗宗主气得几乎要吐血,自家宗门弟子在眼前差点被杀,自己却连句重话都不能说,还要小心斟酌着语气,唯恐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使仙道宗根基被损,祖师呦!咱们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