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态度十分和善，卓云曦的气莫名就消了些。她用询问的目光看向阮黛春——这是谁啊？你们认识？
阮慧春并没有回应她的目光，而是朝着男子福了福身，轻声道：“秦王殿下。”
闻言，卓云曦与小丫鬟都是一惊，小丫鬟率先反应过来，也跟着行礼。
方才才议论过的人陡然出现在眼前，饶是卓云曦一时也有些消化不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阮黛春会是这样的表情了，秦王可不就是因为救驾有功刚刚获封的那位九皇子吗？她们二人方才可说了不少关于九皇子的“坏话”呢！
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卓云曦素来坦然，但遇到这种事情，怎么都觉得有些尴尬。可她若是也如阮黛春一般羞恼着不说话，那她也就不是她了！
不管自己在说什么，错的都应该是偷听的人吧？
卓七姑娘素来是个脸皮厚的，她向宋承瑞行过礼后，便先发制人，道：“都说殿下自幼饱读诗书，敢问殿下可知道‘非礼勿听’的道理？”
“是。”被人气势汹汹地质问，宋承瑞倒是好脾气，杏眼微眯，微笑着道，“姑娘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