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立齐和那管事将当时订婚写下的文书销毁了,他竟猛然反应过来,感情他是被拉来当了见证的大家长。
虽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勇诚伯毕竟是勇诚伯府的大家长,若是在取消婚约之时越过他,肯定是不合适的。
与谢家取消婚事,先且莫说是这事儿有伤府里的名声,便是不伤,勇诚伯也坚决不同意,与谢家结亲这么好的事情,上哪儿去找,如今他们家竟然还要摆脱,勇诚伯当即便沉了脸色,想要出声阻止。
当然,夏立齐和兰姨太太之所以请了勇诚伯过来,自然也是有办法安抚住他。勇诚伯最终没能把阻止的话说出来,但一张脸,却阴沉阴沉,十分不好看。
一等着送走那管事,勇诚伯便冲着夏立齐发作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一个人做了决定,连商量都不与我商量一下,你究竟把我置于何地。”
勇诚伯气坏了,捂着胸口上下起伏,一副好像要喘不上气的模样。
兰姨太太这会儿也已经放开了原本按住勇诚伯的那只手,只是冷眼看着勇诚伯做出这副虚弱的模样,眼底里带着一丝嘲讽。
夏立齐虽然早知道勇诚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