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被人踫了親了的自己,他應該也不想要了吧。彭慧拼命的忍住想要滑下來的淚水,她不想像母親那樣。
「阿嫂,先進去吧。」馬騮看著動也不動的彭慧﹒低聲的說了句。
她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侯先生的態度剛才他也看到了,一會兒看到她沒跟上,恐怕要更生氣了。
畢竟他們現在是同坐在一條船上,這女人有甚麼差錯﹐難保侯先生不會遷怒於他。
彭慧坐在坐在按摩浴缸裏使勁的拭擦著身上每一吋皮膚,白嫩的肌膚被拭擦得通紅。
浴缸裏水熱得很,但卻熱不了那顆冷得快死掉的心。
彭慧怔怔的看著那扇門,她很想門外的那個他可以進來給她一個擁抱,對她溫柔的說不要怕。
她很怕,真的很怕,怕他不再要她。
如果他不要她,她該怎麼辦?
死皮賴臉不走嗎?還是故作灑脫的離開?
但她還可以去那裏?
她本來便無處可去了,是他給了無枝可依的她一個家。
如果連他也不要她,她還可以去那裏?她悲哀的想著。
彭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