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來,他幾乎一刻也不敢閉眼。
他是盼著侯先生回來,更是害怕阿嫂又不知道會跑到那裏去。
幸好,她這幾天也安安分分的留在家,那裏也沒有去。
要是阿嫂再出甚麼事,他便真的會和那個男人的下場一樣,被灌滿水泥然後再扔進海裏。
黑得發亮的車門被打開了,男人修長的腿首先踏了出來。
「侯先生」馬騮看到戴著茶色眼鏡的男人下了車,立刻恭敬地叫道。
男人沒有理會,抬步向花園的方向走去。
阿昌擺擺手示意馬騮和跟在他後面的手下散去,腳步不遠不近的跟在男人後面。
紫藍色的小花開得燦爛,上面沾了些雨水,在陽光折射下更顯嬌豔欲滴。
侯文華伸手撫著柔軟的花瓣,心裏想的是那兩片更柔軟的唇瓣。
他不在,沒有人看著她好好吃飯,她應該又更瘦了。
他本來覺得暫時冷落她一下,讓她反省自己的過錯,讓她認清這段關係中誰才是主導的人,就當是給她小小的懲罰吧。
怎料從踏上t國土地的那一刻,他覺得被懲罰的更像是自己。
他走著時,會想到她蹦蹦跳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