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下遮光板,靠上椅背,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打开遮光板已经,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窗外是朵朵白云,看着很是舒服。
窗下是层层连山,或间杂着村落。
楚好转头看到刘文还在看书,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你觉得,是天上好看,还是地上好看?”
刘文将书合上,捏了捏鼻梁,“都不错。”
“嘻嘻,”她头抵上玻璃窗,手指轻轻指着窗外,“小时候看哆啦a梦,一直认为飞上了天,我就能在云上打滚了。”
刘文笑了,盯住她的眼睛,“云的形成大概是初中学的知识?会不会有种梦想破灭的绝望感?”
楚好点头,“对呀,很多东西其实都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说完又坐直身子,语气严肃,直视他,“你懂吗?”
我并没有那么好,你不要再喜欢我了。
刘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几秒种后,楚好败下阵来,往后靠,“我一直是相信一见钟情的,在我的认知里,如果不能在第一面时,被对方惊艳到,那何来那些日久生情。”
她没有被他惊艳到,所以她否决了他的日久。
刘文想说什么,空姐已经开始提醒乘客拿好自己的行李。
他站起来,从顶上的储物柜拿出她的行李箱,和他的包,“走吧。”
从通道出来,就见lily朝他们挥着手,楚好笑着走过去,拥抱了一个。
三人直奔酒店,在酒店解决了晚餐,楚好领了房卡,道了别,独自回了房间。
将床单和毛巾换上自己带的,再烧上一壶水,泡了一杯牛奶,端着走到阳台,看着夜色下的灯火。
掐着时间,拨通了许隶的电话。
“楚好?”
“嗯,我已经到了,到了酒店了。”
许隶从房间走到阳台,拉上玻璃门,阻挡住许隶昀不住的靠近旁听,却阻挡不住她暧昧的眼神。
打开窗子,冬夜的冷风刮进来,很凉,却吹不凉他的心。
“你明天什么时候到?”
“下午四点左右。”
楚好心里算了一下时间,也不能确定是否能去接机。
“哦,明天下午我这边要走红地毯。”
许隶把玩着阳台小圆桌上的瓷杯,“你走?”
“当然不是!”
楚好一下子笑出来,“你想一想,怎么可能是我走?”
“也不是不可能吧。”
“去去去,可能什么?是我们工作室设计的服装,当然是专业模特走啦!你要是早一点说不定我能带你看看呢。”
“我们这个模特长得特帅……”
“男的?”
“女的,听说是个同性恋呢,不过长得这么帅,男的跟他一起过,大概会自卑吧。你喜欢什么样的?”
说完,楚好都觉得她的话题转的太生硬。
许隶沉默了一下。
“对上眼就行。”
“哦,那你要求还蛮低的。”
许隶昀趴在玻璃门上,只见得她平时表情缺乏的哥哥,坐在藤椅上,少有的,眉梢带着丝丝笑意,温度高地好似要融化北京冬天的雪。
找来一张纸,写下几个字,敲了敲玻璃门,亮给他看。
把妹适度,快些进来,着凉。
许隶瞥了眼她,嘴角一勾,微微点头。
继续笑。
许隶昀翻着白眼,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许妈妈问何事,她幽幽地一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许妈妈莫名其妙,回到厨房去洗碗。
说了一会儿,楚好听到耳边似乎有呼呼风声,看了看四周,发现并不是她这边在刮风。
“你在外面?”
“在家。”
“那怎么有风声?”
许隶笑了笑,“在阳台,开了窗。”
楚好忙不迭地要他进屋,草草两句就挂了电话。
许隶又坐了会儿,才关上窗子,进了屋。
许隶昀看着他就沙发坐下,才爬过去,跪在他面前,“坦白从宽!”
许隶只是心情很好的捏了捏她的脸,冰凉的手,许隶昀嫌弃的躲开。
“坦白从宽!”
许隶复又站起身,“明天我要去一趟广州,三天,带一个队。”
“啊?”
“早些睡。”
说完许隶就进了房间,关上门。
许隶昀保持原来的姿势,跪在沙发上,很久才一把蹦起来,“楚好姐也在广州!”
说完,头被狠狠敲了一下。
许妈妈正好洗了碗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许隶昀咋咋呼呼的样子,毫不留情的敲上去,“吵吵什么?睡觉!”
许隶昀泪眼汪汪地捂着头,跪在沙发上。
呜呜呜,都欺负她,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以这段时间会更地比较慢,事比较多
看看能不能再暑假更完
☆、〇一七
整个红地毯走得很顺利,一切都顺利,除却一个主持看起来是新人,还有点儿怯场。
好不容易等到最后一个美女穿的花枝招展地走完,已经是接近四点了。
或许还能赶上。
楚好托lily向刘文请假,说是去去就来。急急地就小跑着不见人影了。
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白云机场,能不能麻烦快一点儿?”
开车的居然是一位女司机,大概四十多,不急不慢的发动汽车,打表。
“急不得啊小姑娘,容易出事儿的!”
楚好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坐着干巴巴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