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也好不到哪去,与我一般的缓了一会儿,道:
“若按原身算,我是个雄性,若按人身算,我是个男人,苏粼,你可晓得?”
我自知这事做的对不住他,于是愧疚道:
“晓得晓得,这回让君上受委屈了,要不下回我帮君上引荐几位姑娘找补回来?”
☆、表白
行止靠在雕工精细的床头,凌乱的黑发淌在他白色的里衣上愈发鲜明,夜明珠柔和的珠光轻轻洒落在他身上,有浅浅淡淡的光泽从他微微露出的一点锁骨到完美的脸,此时那张脸上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眸光晦暗不明,
“他明明伤你至深,可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就如此放不下他么,”
我躺在床上,压下心里的刺痛,
“十年,我爱了他十年,我们曾经有五年的朝夕相处,可是我走不进他的心,后来他走了,五年后我们重逢,可是……”我垂下眼睛,压下翻涌的泪意,
“在追求离青的路上,我一路败到现在,现在他已经成亲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你一定觉得我很可悲罢,一路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模样,在我们凡间,我这就叫无媒苟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