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我那晚根本就没有喝醉酒。”
俞易安眼见鱼儿开始一点点上钩,继续巧言说着:“那晚上,你说的话可不止一句,你要我慢慢讲给你听?”
徐蔼芮脸已经有些红,那是害羞,气急败坏却一点没有办法,只好翻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会暗自偷笑的人。俞易安等了她一会,见她丝毫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也翻身钻进薄被里,从身后环住她,问徐蔼芮说:“我什么都不说了,你也不要生气,只是告诉我,你真的有没有事情,我担心的快疯了。”
还是没有动静,反而过了一分钟,俞易安觉得自己放在她胸前的手上凉凉的,他害怕却又不敢贸然向前,只是徐蔼芮的哭声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翻身扑到他怀里,揪着脖子就是放肆的哭。
边哭还边说着:“明明我就是不想要公开xv,若哪一天真的要我自己正大光明的发张自拍自行了断我也开心,只不过被人堵在电视台里,还被人逼到你怀里护着,像受惊的小鸡仔一样,一点都不酷。并且大家还那么担心我,秦伯伯还要许叔、就连秦一许越涵,许越琦还有你都这样,只敢背后一点点帮我收拾着,我也想做些什么,可是你们都不用我。”
越哭越委屈,这几天里又要担心xv和俞易安一起被曝光会不会给梁川的有心人留下威胁用的把柄,又怕家人借机找俞易安的麻烦,更怕许越琦趁此不备,狠狠地找俞易安算账,给他的公司做什么手脚。反而一圈担心着急的事情分神下来,至于xv有没有曝光就没有了什么意义,害怕公开后的生活不便,想要一成不变舒适安心的生活环境,才会选择对于xv的身份如此耿耿于怀,一切都是怕麻烦,其他再无什么顾虑。
俞易安低头哄着怀里的人,好不容易她对着自己哭一场,多半还是被自己刚刚故意编造的话委屈急的。这倒也好,心底里至少踏实一些,也证明了自己的想法,原来这小孩在纽约时一声不吭的跑掉倒真是因为对自己动了情。
“明天我不想去见褚可凡,也不想听他给我讲故事,不想吃药,不想再因为心理上的不舒服去看医生。”
俞易安被这样的一句吓到,原来刚刚她是在说着自己的病症?急忙问她:“心理医生联系你了?有什么问题的话,这些还是必须的。”
“没有病,真的没有事,只不过是三年前的时候得了k,吃了很多药,也受了很多罪。”
他听到徐蔼芮讲着三年前的病,赶紧在脑子里搜索着两个词,待得出结果才问她:“焦虑症?很严重?”
“嗯,急性焦虑症,那时候就莫名的恶心,像是要憋死一样,呼吸系统却一点毛病都没有,就是我自己变得像是活不下去一样。”很明显,徐蔼芮的胳膊像是更用力一样,狠狠地勒紧了俞易安,想要找些安稳,有了力量,才继续鼓起勇气说道:“那时候吃了很多药,但是一闭眼就想起飞机上,但就是看不到金毛的脸,他好像怕我担心,真的一次都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直到我那次去教堂和他讲我要回国,重新开始生活,找回自己的那天夜里,他才第一次出现,笑着对我加油。”
“宝宝,都过去了,下一次我陪你去纽约,去看他,以后都不会是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好。”
☆、结婚
但凡与徐蔼芮有些亲近的人,都不会主动提起赵宗亭的名字,褚可凡却是唯一的例外。三年前是他,一巴掌扇醒了趴在赵宗亭尸体旁边的徐蔼芮,也是他的那一巴掌,使徐蔼芮从一个地狱走进了另一个。
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失去了任何生命里,惨死在机舱里,对于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都很困难,更不要提是在从未有过心里准备的情况下。而徐蔼芮这里更糟,褚可凡知道,那个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把自己当做是杀死这条鲜活生命的凶手,手里没有握着刀,没有鲜血溅到身上,却留下了谁都能看得见的疤。徐蔼芮在纽约碰到俞易安的那天晚上,是褚可凡的疏忽,徐蔼芮是趁着他去房间监督吃药的时候跑掉的,纽约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当时家里人都跑去记者会了,也没有狗仔堵在门口,因为也是那晚,是许越琦第一次以所谓的亲女婿,与他的“岳父”齐齐现身。
褚可凡不会说话,那双眼睛徐蔼芮也极其讨厌,像只鹰,无时无刻关注着徐蔼芮的一言一行,与他面对面坐着吃饭,像是在受刑。吃到一半,徐蔼芮这边喊来服务生,加了一道甜品,而那边褚可凡已经领着人进来了。许越琦还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更瘦了,拼命工作的人没有胃好的,徐蔼芮知道,许越琦手遮着的地方,只不过是年轻做了手术依旧还严重的地方。
病恹恹,总会让人想起同样工作,却截然不同的俞易安,陪他在地下呆过几次,健身器械练得很熟,那么自律,这点和许越琦很不一样。许越琦来了,褚可凡也走了,走之前却依旧像是煞有其事般的,装作是有些急事。
许越琦的筷子习惯摆在餐盘的旁边,而俞易安会细心的把筷子放在小碗的右侧,因为这样拿起放下筷子都不会碰到碗里的汤匙,发出一些声音。徐蔼芮也是好奇,偶然问他的,只不过自己与许越琦从小就不会注意这些餐桌上的礼貌,因为爷爷总归是不细心些,而俞易安说起来,笑着告诉徐蔼芮,他妈妈小时候要讲的规矩更多,只不过因为到他这一辈,实在没有了小辈,再加上母亲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