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亭在两人成年那年,寄出了一封信,给五年后的两个人,那封信是徐蔼芮去拿的,在梁川的一家咖啡店里。难得店主还留着,也偶然徐蔼芮的手机因为主人在国内而开机,而更加幸运,接通了一般不会接通的陌生号码。咖啡店的老板给徐蔼芮的那天,是大暴雨,没有人往外出,而徐蔼芮就自己一个人开着车下了山。
那两封信是徐蔼芮在驾驶座上读完的,咖啡店的员工匆匆交给来人就下班走掉了,手里的纸是被赵宗亭压过的,而纸上的自己是赵宗亭握住比一笔一划写出的。那时候,徐蔼芮刚刚知道许越琦的事情,好像就是找不到理由活下去,什么都没有却又什么都拥有。那种对于自己热情归属的探究始终没有放弃,漫无目的地寻找继续生存下去的兴趣。明明正好的年纪,活的却像是一个绝症病人,无药可医。
这两封信是赵宗亭和自己去德国读大学前最后一天写的,明天就要等飞机了,而赵宗亭像是早早打算好一样,拖到最后叫着徐蔼芮出来,却又遮遮掩掩不给她看自己写的那两封信。
“五年后,你就看到了,希望那时候你看完,还有机会,给我打通电话。”
原来十八岁的赵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