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睡了一觉,想起我哥哥的好了,来了我哥哥的昆仑?”青年男子满脸戏谑的笑容,瞧他模样好似是认识我,只不过认错人了罢。
“你是何人?白溪又是何人?”
“白溪不正是你嚒,难不成你失忆了。也对,你睡了十几万年,不记得实属正常。”
青年男子将我认成白溪,而他口中的白溪情郎便是穆禾。说不定他知道穆禾为何想剜我心。
“或许真是我望了罢。你可曾用膳?不若我们一起,你与我讲讲我过去的事儿?”
“好!”
我端了膳食去了我自个儿院子,听青年男子说了起来。青年男子名唤凌空,是乐恩的弟弟。
他说他曾经不喜欢白溪,每次都为难他,还辜负了乐恩的心意跟了穆禾。他将我当做白溪,瞧我方才对他还算客气,这才同意与我讲讲我的过去。
说是乐恩还是人间的帝王时,捉了有异心的权贵乐漾,关进了大牢,只是有人将他救了出来,一心筹谋着复仇,趁白溪一人之际,设下陷阱,活捉了她,剜了她的心,以此泄愤。
只不过,白溪方被挖了心穆禾与乐恩便寻了来,穆禾当场将乐漾打得魂飞魄散,只是白溪的心早已被烧的化为了灰烬。
穆禾与乐恩用法力护住了白溪的身躯,但那不是长久之计,乐恩则寻遍了六界寻找法器来护住白溪的身子。听凌空的口气,乐恩的功劳甚大。
“那后来呢?”
“后来啊。”凌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着。白溪缺了心,便要补心,可西王母娘娘说,白溪的心因虚灵而成,补心,便需虚灵之心,穆禾不知虚灵之心是何物,找了十几万年亦未找着。
“不过,三千年前,东泽帝观天象时说妖界显现了虚灵之力,穆禾便从天界消失了,直至近日我才瞧见了他。白溪,你的心可真是补好了?”
凌空端着茶问我,我无话可说,他的故事让我的心变的沉重,原来,穆禾剜我的心是为了他的情人啊!
听完凌空的故事我便进了房,再未理会他,屋子外传来凌空的怒吼“喂,白溪,我还以为你睡了一觉性子便好了,结果还是那般目中无人,哪日有你好果子吃的!”
门外传来盘子清脆的碎裂声,凌空摔盘子走了。
翌日,我找了乐恩,凌空正苦着脸坐在一旁,像是被乐恩训诫了一般,见着我时脸上藏不住的怒气。
我看着他,问他:“白溪可是长我这模样?”
凌空瞪着我,不语,我便问乐恩,乐恩沉默许久才答:“是!容貌一样,性子一样,白溪是你,你便是白溪!”
“难怪,你说要护住我,原来,我与你的故人一模一样啊!”
“无忧……”
“乐恩,不必多言,我明白这理儿,遇到与故人相似之人自会有不同等的对待。只是,你为何不剜我的心去救她?难不成是怕天罚?”
“无忧,我说过,我不会害你,剜你之心,我从未想过!”乐恩眼中有着恨,恨我不信他,他的语气铿锵有力,令我不得不信服。
我厘清了事情的缘由,惶似对所有的事物都没了兴趣,便连吃食亦无了曾经的喜爱。我的心,果真是好东西,妖界的人想得到,天界的上古神仙亦想得到,可真是一件好宝贝啊!
敖棱君瞧着我一日日的瘦了下来,脸上很是焦急。他不知我发生了何事,只是日日与灿灿折腾着吃的,好让我食欲大振。
我的心是宝,觊觎的人怎不会蠢蠢而不欲动?
那日,西王母与乐恩上天与天君贺寿,妖界协同着魔界,押着大军,攻上了昆仑。
昆仑山被黑云裹住,沉闷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儿来。
敖棱君要人护住灿灿回了北海,自个儿却留下来护我,七公要我先走,我拒绝了。
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要我的心之人何其之多,即便分成碎沫沫亦是分不均的。如此,若是不能留在我体内,那我便毁掉吧,是我的,死了亦不能成了他人的。
我跟着七公迎上了妖魔之军,昆仑的弟子已与妖魔大战了片刻,上山的肠道上遍布尸首,有妖魔的,亦有昆仑弟子的。
久经世事,我已不是当初不将任何人放之眼里的重无忧了,我知道了良心二字的笔画,我知道,我不能连累乐恩的昆仑,让其弟子为我送命。
☆、第三十章:又入险境
凝结一道结界,将昆仑弟子与妖魔分隔起来,便连敖棱君亦被我的结界困在其中,独留下七公与我鏖战。
擒贼先擒王,我瞧见带领妖界的妖艳男子,正是月光城的那妖孽邪王。他直勾勾的目光让我万分不喜,惶似我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我朝七公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擒住魔界的领头人,我去捉拿妖族那妖孽男子。
兵分两路,妖魔众多,我要到妖孽男子跟前还需些时辰,便用了法术,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了一傀儡,做了我的替身,而我则隐了身,悄无声息地到了那妖孽跟前。
只是那妖孽着实厉害,还未等我靠近便发现了我,施法与我斗了起来。旁的妖怪见此纷纷朝我攻来,势单力薄,我打的很是吃力。
妖孽男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件大钟般的法器,趁我不备之际,将我困在了里面。那法器将我压制,我使不出法力,妖孽男见我大势已去,又拿出万年玄铁所成的铁链子将我团团捆住,我成了他们毡板上的鱼肉。
妖孽男挑起我的下巴:“你生的不错,可惜长了颗虚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