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药已经煎下去了,再过一会儿就好。”熏衣说完脸就热了,但还是强自镇静的说完这句话。
萧廷止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熏衣和一旁的下人便十分自觉的离开了。
萧廷楚心想道,这丫头果然是自己的劫。本来还不知道她心中想的什么,这倒好一病什么都不用想了。少想一些也好,总好过些。
萧廷楚目光暗沉的盯着簌簌露出来的那节白白的脖子,昨日自己留下的印记还在那里。红红的,印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显得更加的显眼。萧廷楚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想要倾下身子,轻轻的舔一下簌簌的脖子,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依旧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反应。
一张小脸瘦的只有巴掌大,回味昨日她在自己怀中那么小,那么软的样子。现在病中的她,憔悴但也不掩姿色。
忽然萧廷楚想起了昨天,自己那般用力,也不知道弄疼了她没有。
动作轻柔的掀开她身上的那件月白色的xiè_yī,她的腰有扶风弱柳之姿,不堪一握。昨日自己抱着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猛的反应过来,才发现她的腰肢原来那么细。
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