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尽,意已达。
宣统动容道:“廖将军明察秋毫。这些人恐怕是我昔日仇家派来的,他们明知我不会跟他们走,还来劫人,分明想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若非遇到两位如此明辨是非之人,我等今日怕是平白蒙受这不白之冤了。”
廖辉又安慰了一番。
再上路,宣家男儿与家仆都拿着捡来的兵器,除了衣着,与解差也没什么大分别了。
扁轲抱怨了几句,廖辉说:“昨日一战,我方损失四分之一的人手,这还是刚开始,长此以往,宣家的人不动手,我们也要死在去岭西的路上。防终究是防不住的,倒不如待之以诚,付之以信,以宣家的名望,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事,我们生还的希望还大些。”
都说到“生还”了,扁轲自然无话可说。
生活水品提高了,士气也跟着水涨船高。宣家上下一改刚发配时的颓然,整日里喜气洋洋的。
解差们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被流放的人。不然,为什么感觉自己更不开心?
但是,宣家人多,总有不同的声音。
比如端静,这几日的心情就不怎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再就业的人特别害怕再失业,宣凝拿起刀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