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静正吃点心,闻言愣了愣说:“什么如何?”
宛氏拍拍她的手背:“若想细水长流,便受了她的礼,以后往来的时候,尽可看她阿谀奉承的嘴脸。反正有宣凝和我们在,绝不会让你被那家人欺负去。若想快刀斩乱麻,就直接将礼退回去,明明白白地划清界限。在这看人下碟的地方,有的是气叫她受。”
端静完全没有想得这么复杂:“都可以?”
宛氏见她全然没放在心上,笑了笑道:“那就收了他的礼,但别管他的脸。”
送的礼宣家都收了,但是宣家的请帖没有他们的份,将便宜占得相当彻底。渣爹和后妈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终于翻了脸皮,与他们斩断往来,只是背后暗戳戳地说坏话。
这些坏话很快传入宛氏等人的耳中。宣绣婚期将近,她们腾不开手,只好先记下账。
出嫁那日,宣统与宣络如十几年前那样,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口。
宣绣看到他们时,不禁眼眶一热。
两位兄长都不是多言之人,但疼爱之心胜过世上所有。当初前夫纳妾,她还没说和离,哥哥就写信告诉她家中一切安好,愿为她遮风挡雨。和离之后,又为争夺宣凌、宣准费尽心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