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知错了吗,那眼神她一辈子都会记得,那是看蝼蚁的眼神,那一天,她感受到了只有在面对父亲时才会有的压力,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哑着嗓子大哭,不停地说知错了,不会再让丫鬟把粪桶丢到听涛苑,不会再把他的丫鬟小斯扔到冰湖里,她说再也不敢招惹他。
等关维桢走后,她哭着去向姨娘哭诉,向父亲告状,却没有人相信她,都说那是一场意外。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时只有八岁的关维桢,一个刚刚中毒还躺在床上咳到吐血的关维桢,是怎么将她关在没人知道的屋里放了一把火,烧的她连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看罗曲裳脸色惨白说不出话,二小姐罗曲幽暗骂了一声废物,敛裾上前,柔柔地说,“大哥,三哥,方才我与三妹正在石榴林里说话,出来后见到宁小姐在这歇脚,三妹许是误会了宁小姐在偷听我们说话,觉得不妥,这才说了几句,近日三妹有些头痛,说话急躁了些,都是误会,宁小姐不要介意。”
齐令仪真想给罗二小姐颠倒是非的口才喝一声彩,这样一幅样子,倒像是自己偷听在先,如今若是不原谅三小姐,那就显得既没有教养也没有气度。
“呵呵,原来都是一场误会。三弟不要多心。”世子似是完全相信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