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维庭有些虚弱,撑着额头坐在那里,不怒不喜,只问:“还有什么事?”
“噢,没什么。”吴奕有些为难,回头看了看,“其实今天不止我一个人来,江姜也来了。”
新换的病房是个套间,病床在里间,外面类似会客厅,沙发茶几电视和微波炉一应俱全,江姜之前就坐在沙发上耐心等他醒。
她今天穿一身米色套装,长发束在脑后,远远走过来,贺维庭根本没有看出来,直到她走到床面前了,他才看出一团模糊的浅色影子。
他问了一句:“今天怎么不穿红色?头发也扎起来了?”
一个大男人问女人这样的问题,多少让人会有点遐思。吴奕暧昧地朝江姜眨眼睛,天天一起工作,其实他挺看好这一对的,郎才女貌,噢不,江姜不仅有貌,工作才能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定能做个贤内助。
贺家这种豪门,娶个这样的女人当家,夫复何求?
江姜从不回避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