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杨慎行若无其事抬眼瞧向苗金宝,似是随口一问,“光禄府那头可有为难你们?”
“除了不肯放水之外,并没有为难的。倒是沈蔚才要为难他们呢!”苗金宝忽地哈哈大笑,复又略倾身探过去一些,压着嗓音道,“这不明日又要去了嘛,她早上还跟我说了个极其下流的法子。”
“什么法子?”其实杨慎行更想问的是,有多下流?
“她说,明日若咱们的人一场没赢,届时为了保住最后的尊严,她就亲自下场,指名单挑张吟!”
照合兵武训的规矩,将官们一向甚少亲自上擂台与人单挑的。
杨慎行略一挑眉,双臂徐徐环在胸前,腰身僵直地靠向椅背,不动声色地接口:“哦?为何不是旁人,偏偏是张吟呢?”又打算如何个下流法呢?
“她